“如果我对你地承诺食言,我也会大开杀戒。”
萧云冷漠道,沈星儿是她逆鳞中的逆鳞,触犯者只有接受影子不死不休地追杀。哪怕是洪门门主!
秋原水月没有说话转身再次凝眸远眺弥漫奢侈气息的上海,这几天默默注视着他与沈星儿和的甜蜜幸福时光,她无法想象杀戮气息比萧重楼还要浓重的萧云对女人却是非同寻常的温柔,心如深渊止水的她虽然还没有夸张到掀起波澜的地步,但是那一点点的涟漪就足以让秋原水月冰山般的心境开始悄悄融化。
“玄武,你去把洪门人员的具体方位查找出来。如果不出意外,这次还有一个超重量级人物呆在上海。接下来几天上海会成为华夏黑道地绝对焦点,太子党也该放手一搏了,你随时监测这几天可疑人物的动静。”萧云冷笑道,太子党面对洪门束手束脚这么长时间已经接近他的忍耐底线,嘴角充满血腥的笑意让玄武感到一阵阴森。
“你想直面交锋洪门,难道你疯了吗!?除了曹万辰,还有几大门主,你怎么能够这么意气用事,难道你忘记成就大事必须要潜心隐忍吗,你难道觉得现在太子党和洪门正式交锋不是以卵击石吗?!”秋原水月有点失措的惊慌道,清逸空灵的容颜上交织着茫然和失望。
“我需要放纵的发泄一次。仅此而已。”
秋原水月微笑道,“谁说我要和洪门翻脸,你应该清楚其实洪门对太子党也有所顾忌,特别是在我干掉南宫京云之后,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千年的圆滑处世原则会让洪门丧失锐气,如果仅仅是象征性的警告和打击都在我地承受范围之内,太子党也该承受一次打击了,省得在南方一直骄纵自大目中无人。”
“你在探测洪门的最后底线吗?你这是在赌博,没有一点把握的赌博!”秋原水月愤怒道。
“疯子和天才往往只有一线之隔,赌博是男人的天性,我只不过是一个比较用疯狂来掩饰理智、比较习惯在最后时刻微笑的赌徒。”
萧云摸了一下鼻子道,望着秋原水月孤独的背影柔声道:“你是在担心我,水月。”
秋原水月清亮的眼辟流露出一抹茫然,纤细素腕中的秋水无痕剑流华暗转光彩夺目。
慧心种相思,水剑终缥缈。秋原水月突然想到水月宗至高奥义上的一句,一种奇妙的感觉萦绕心头,似乎领悟到什么,但是稍纵即逝的顿悟却又捉迷藏般遁去,这让她懊恼不已。
萧云轻轻抱住黛眉紧皱低头沉思的美人,闭上眼睛闻着那如天山雪莲般沁人心脾的清幽香味,温柔道:“今天晚上去杀南宫京云的时候你就不要去了,我想按照他清高自负的个性一定会死战到底,剑道第二的高手想必也不可能是那种选择毫无尊严逃避的男人,我不想你牵扯进来,因为你的身份足以撼动两个国家的整体格局,而且这里终究是洪门的天下,我不希望你成为他们的目标。”
“如果你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手肯老实一点,我也许还会有一点感动,萧云,你如果还想在这里陪我练剑热身,不妨再把手继续放在那里!”秋原水月冷冷道,散发冰冷寒意的秋水无痕剑已经将整间屋子温度都下降好几度。
笑意*秽的萧云把停留在秋原水月柔软腹部的手意犹未尽地收回,但是身体仍然能够清楚感受秋原水月后背的完美曲线,手指轻轻触碰这位人人敬畏的日本女神柔嫩的手臂肌肤,淡淡道:“我在想如果你能够入世而不是出世有多好,知道吗,你这样我也会很快对你失去男人对女人起码的兴趣,男人也许会拿你当作神一样看待,但是永远不会把你当作女人看待。”
“我从小就被灌输唯有忘情方能悟道的道理,你这个时候跟我说感情岂不荒谬至极,而且我也习惯这种依靠自己的生活,一个人,一把剑,就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