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心的没说秦苒的事儿，怕把所长吓哭。</p>
听潘明月这么说，所长点头，“那我去找大队长。”</p>
等所长走后，潘明月才看着江科长等人笑了笑，道：“我们走吧。”</p>
“看到刚刚那个大队长的肩章了吗？”刘姐走在罗谦身边，僵硬的问。</p>
罗谦倒是比刘姐淡定，他颔首，还能轻松的回：“看到了，估摸着跟何院差不多一个等级的。”</p>
刘姐看罗谦这么淡定，瞥他一眼，幽幽的道：“你都不好奇？不震惊？”</p>
他们在稽查院见到何锦心的次数不多，对于重型基地这个级别的人，他们就更难见到，</p>
但是刘姐他们震惊的不是见到了大队长，而是……那位大队长对秦苒的态度。</p>
“没什么好震惊的，”说到这里的，罗谦默默的看了潘明月一眼，“知道明月那朋友是谁你们就觉得这一切就正常了。”</p>
江科长跟刘姐确实觉得秦苒眼熟，毕竟秦苒程隽在京城火了这么久，大部分有势的人都收到过他们的浅显资料，虽然查不到秦苒的底牌，但查她的长相这种基本资料还是可以的……</p>
真人跟照片有差别，尤其是今天秦苒几乎没露全脸，江科长刘姐他们只偶尔看到过秦苒的照片，时间隔得这么久，秦苒也不在他们一行混，记忆差不多已经模糊了。</p>
被罗谦这么一说，刘姐继续幽幽的开口，“真的是……？”</p>
“确定以及肯定，”说到这里，罗谦看着刘姐，“京城这个圈子里的，就没有不认识她的脸的。”</p>
毕竟当初，每个人都收到了程隽私底下的那份警告。</p>
江科长舒出一口气，他也不知道用什么眼神去看潘明月了。</p>
一行人中午去居膳堂吃了翻，吃饭时，连一向话多的罗谦也低头吃饭。</p>
午饭吃完，江科长等人站在九点门口打车回去。</p>
秦苒跟在潘明月身后，正在往头上扣帽子，等施厉铭的车过来。</p>
“以后准备在稽查院，不打算兼个职？”秦苒收插进兜里，看了潘明月一眼。</p>
潘明月抿抿唇，似乎是笑了，“129？”</p>
“不是，别给常老大收拾烂摊子，”秦苒偏了偏头，不太在意的，“我是说摄影，有兴趣跟晨姐学学吗？”</p>
潘明月这一次没有立马回答，因为她接到了看守所的电话，是所长，“潘小姐，您的手机还在看守所，听我的手下说，之前有一位封阿姨给您打了电话……”</p>
潘明月刚跟看守所的所长打完电话，不远处忽然传来的一道声音，“明月？你刚刚不是在警局吗？”</p>
声音有些尖锐。</p>
潘明月朝声源处看了一眼，正是封夫人跟李双宁。</p>
“刺啦——”</p>
施厉铭的车停在酒店门口，并下来开后门。</p>
秦苒看也没看封夫人，只朝后门抬了抬下巴，让潘明月进去。</p>
封夫人李双宁站在原地，看着潘明月坐到了一辆黑色的车中，那辆车封夫人身边的人也有，不算那种豪车，但……</p>
车牌号是军方的，封夫人算是圈子里的人，能勉强认出来一点红字开头的车牌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