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是。”老头儿对过三四个八荒之主过去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夏琼这种。
无论言行举止，都是出乎意料的“泼辣”蛮横。
他骨子里，有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风度，这辈子对旁人低头的可能，该是很少。
老头儿大抵猜测到这些。
“你爹娘把你养得很好啊，教了一副张口就咬人的性子。”老头儿道。
“我父母啊，不提也罢。”夏琼的性子确实是生父永平帝宠出来的。
可若是当初便知道永平帝是他亲生父亲，今日的夏琼，或许更加狼狈，或是可怜。
像杨黎一般。
没了夏琼作乱，或许这天下又是另一番场景。
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儿，没人说得清楚。
“你真不怕，那人将你弃之，如故事所说那般？”
夏琼哈哈大笑，问：“我为何要怕？我和故事里的人，本不是同一个人。”
老头儿噎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是想借此告知夏琼，勿要儿女情长，将国事耽误。岂知，对方来个不惧，将他一军。
夏琼接着道：“故事里的人，样貌并不出众。可杨玓若说自己貌不出众，恐天下万千人，无多少人认同。他靠的给另一个人的希望，给另一个人的恩情。而我们，是我将希望给人的。”
“最终若说抛弃，恐怕先抛弃人的会是我。再者，故事里的人，还是个大家里的仆人。而我，生而为宝，被无数人捧在手心里，疼着护着。你让我学他那副样子卑躬屈膝，去恳求别人，除非事关我至亲至爱，否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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