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金贵僵住:“你们太过分了,我话没说完!”
明明以前在读书会上,她凭借博闻强记和有深度的发言,让许多男女读者倾倒!
这些西方资本家少爷不是看着高格调的歌剧、吃西餐长大的么?
为什么理解不了《简爱》的精神特质,体会不到她正如同简爱女主那样的精神境界?
卢金贵冷着脸站起来,目光扫过马克和大卫:“你们敢碰我一下?我自己会走!”
马克和大卫忍耐地看着她,这女人真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文人”甚至“大师”的优越感。
卢金贵冷冷看着宁秉宇:“宁秉宇,你不接受我的采访是因为怕和我相处吗?为什么?因为怕我看穿你?你可真是典型的左倾逃跑主义!”
说完,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宁秉宇的办公室。
宁秉宇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目光森寒地扫过马克和大卫:“下次,再让这个像曱甴靠近我的办公室,你们两个直接回香港,找人事结算薪水!”
他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被人追捧过度,飘飘然、有表演型人格的曱甴(蟑螂)!
如果在港府,他高低得把这阿嬷扔到九龙城寨关十天半个月!
偏偏这里是内地,这个女人就像蟑螂,不咬人,但恶心人。
马克和大卫顿时头皮发紧:“是!”
宁秉宇阴沉着脸要拿杯子喝水,却突然留意到自己居然一直没有挂电话。
他微微一僵,就要抬手挂电话。
电话里却传来宁媛怜悯的声音:“你最近是不是水逆,或者出门撞鬼了,什么倒霉事儿都堆你头上了?”
宁媛啧啧称奇:“被未婚妻背叛、生意出事、CEO位置不稳、身边居然还有这么个满嘴主义,其实心里在打你主意的阿嬷……”
宁秉宇脸色瞬间阴得能滴水,他冷笑:“所以,这个你们学校的曱甴阿嬷,我不管你是拿拖鞋还是拿苍蝇拍,解决掉,不然十个集装箱,怕是要变九个。”
说完,他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一只内地爬吹来的曱甴罢了,也不配他出手,叉烧妹处理掉就好。
宁媛:"……"
……
门外,大卫看着卢金贵的背影,实在没忍住气。
他冷不丁拔高了声音堆马克嘲讽地说:"都是复大的学生,红玉做事谨慎有分寸,处处叫人欣赏,有些人却只会摆谱,丝毫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和那副尊容也好意思在大少面前晃!"
马克拉了他一下,却什么都没说。
卢金贵的脚步僵了一下,眼底闪过愤怒阴狠的光。
果然又是楚红玉,仗着一张狐媚脸,把这些港府肤浅的男人洗脑了。
但是,想和她抢资源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
电话没那头,宁媛看了看电话,微微蹙眉。
她得找红玉了解一下情况,这段时间她不在沪上,发生了不少事儿。
但是宁媛没想到,她兴冲冲提了羊城电信回宿舍,严阳阳却告诉她楚红玉不在,家里妈妈病了,请假一周回家去了!
宁媛琢磨了下,那就等她从京城回来再说吧,毕竟宁秉宇八成得给她定最早后天的机票。
学校里的事儿,应该也都是小事,影响不大。
她还是先去接狗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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