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差不多了。”江淮小声的提醒。
顾长宁瞥了他一眼。
“莫要为难江淮,皇祖母听说皇叔要回燕京的事情,老人家心里很高兴,父皇也因此很重视,你莫要怠慢了。”
“知道了,我走了。”他嘴巴那样说,手上动作半点没松开谢锦云。
谢锦云不说话了,顾长宁怕她嫌弃自己,乖乖的放开怀里的人:“我真的走了。”
“我送夫君。”
“不必了,你肚子里揣着小兔崽子,留在寝宫休息吧。”
顾长宁盯着她小腹看了看,就只看一眼,他便匆匆离开,脚步走的很急,江淮差点跟不上了。
“太子殿下,你慢点走。”
走出东宫时,顾长宁猛地顿住脚步,江淮一头撞上顾长宁的背,他低呼了一声,捂着鼻子往后退:“太子殿下,你怎么停下来了。”
“不走快一点,孤怕就不想走了。”顾长宁朝东宫宫门望去,嘴上催促:“走快些。”
说完,他果然走的比刚才还快,江淮小跑着跟上顾长宁。
“太子妃。”顾长宁走后,谢锦云召见孙太医:“你上次跟下官说的那个病症,下官已经查出来了,不若你看看,是不是你这本医书上所说的那样。”
花容把孙太医带来的医书递到谢锦云手里。
谢锦云翻开孙太医折过的那一页。
孙太医道:“太子妃所说的,一个人在入睡后,身体会产生剧痛,疼痛难忍,浑身发冷,大汗湿衣,只能抱膝而眠,可他又身体健康,白日如常人无异,据《医典》记载,此人极有可能曾经受过心理重创,产生了臆症,也就是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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