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安看着熟悉的视频，上面还有自己和“一泊山水”送礼物的豪华阵容。
果然，互联网是有记录的，看着虽然闹心，但是也不是件坏事。
他看了一眼，给方明使了个眼色，方明拿到了周灵音的面前：
“周小姐，那天是沈星野的生日，林柠是在给他庆生，在场的人一直很多，他们根本没有离开过包厢！”
林柠一直坐在上面弹钢琴，光线虽然浅淡，但是林柠那张脸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
熟悉的人可以一眼就认出来。
谈完了钢琴，林柠和沈星野在阳台上看星星，两个人说笑的背影还是在这段直播里偶尔闪现。
只是因为在场的明星太多了，所以大家没有注意到沈星野这个二线过气男明星和林柠这个圈外人。
但是他们的背影和说话的侧脸，可以明确证明，他们就在这个包厢里。
只是其中那一秒的黑影划过，震耳欲聋的包厢内仍旧是鼓噪的音乐声。
没人听到那个震惊的痛呼……
一直到林柠和沈星野的脸色变了。
镜头一转。
直播停了。
周灵音脸色煞白的看着这段直播录屏。
她浑身紧绷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死死的隐忍着没有掉下来。
只有阳台上的黑影从上面坠落掠过的时候，她的心仿佛被猛刺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痛楚袭来。
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痛苦中蔓延滋生，强劲的占据了每一寸血肉。
下一秒。
她再也绷不住，眼泪汹涌而出。
她捂着自己的脸，泪流满面。
周聿安抿唇：“你冷静点。”
林柠拧着眉看他：
“你闭嘴吧？”
周聿安：“……”
方明站在那里，如同一个透明人。
周聿安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双手交叉，看着周灵音，一直等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才重新开口说道：
“信了吧？”
周灵音咬着牙：
“我不信，这个是假的，是你们故意准备好的！”
周聿安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
“周灵音，你脑子被驴踢了吗？直播里的人能无缘无故的造假吗？
我告诉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事情都说出来，不然李燕燕和酒吧那几个人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到时候你被抓进去，别怪我不客气！”
周灵音红肿着眼眶抬起头看着他：
“你巴不得我被抓进去吧？这样林柠就安全了？”
周聿安的脸色冷沉：
“你……”
林柠抿唇，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口：
“灵音，有时候你觉得亲眼看到的并不是真的，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
现在重要的不是杀了我，是找到你喜欢的人为什么死了？
难道这不是重点吗？
你想让那个男孩子白白死了吗？”
周灵音看着林柠，眼睛里的恨意逐渐的收敛，眼眶猩红一片。
她说准了周灵音最关心的地方。
她只知道盛为死了，被林柠害死了。
可是直播的视频拿出来，如果不是林柠，那么是谁害死的？
周灵音的脸色发白，手上也微微的发抖。
周聿安拧着眉，语气冷硬：
“你现在不说，是想让警察来听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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