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拙没好气道:“你真以为他们三兄弟在同一个学堂念书,就能拾起兄弟情谊,就能念你的好?你不如去城隍庙或者老君山烧香,请道君显灵。”
陈礼钦黑着脸:“他只要能学到些真才实学,我这做父亲的也算是为他做了点事情,至于他念不念我的好,那是他的事情。”
张拙气笑了!
他甩了甩袍袖,转身往楼内走去:“你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就行。”
金猪点点头:“可我们排查之后,发现所有人都排除了嫌疑。”
迎仙楼后门外。
金猪头戴斗笠,轻轻敲了敲门。
说罢,他打量着元掌柜:“这点线索恐怕抓不住长鲸,要想让我现在请旨,你还得再吐点东西出来。”
元掌柜闭口不答。
金猪眼神微闪,对门外说道:“六条,快将元掌柜放下来,为他包扎伤口。”
西风从里面拉开大门,将金猪与陈迹迎了进来:“大人,周围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若刘家人来闹事,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金猪讥笑一声,往前迎仙楼里走去:“你倒是挺能吹牛皮的。你要这么厉害,还要我来做什么!”
西风小声嘀咕道:“昨日还喊我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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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猪豁然转身,“你他娘的嘀咕什么呢?肯定没放什么好屁!”
西风赶忙笑道:“没事,大人,您英明神武。”
金猪冷笑一声,领着陈迹潜入迎仙楼,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无声观察。
大堂内,三十余名举子坐在一张张圆桌旁举杯共饮,气氛热烈。
主桌上,秋闱五魁坐于张拙,陈礼钦身边,竟是比其他官员的位置还要高一些。
席间,一名官员举杯起身,笑着对张拙与陈礼钦道:“还未向二位大人道喜呢。”
张拙怔了一下:“刑大人,这是道的什么喜?我儿子又没参见科举!”
陈迹低头分析道:“各个城市的密谍各司其职,能频繁调度于金陵,京城等地的密谍并不多。身份应该很好排查才对。”
蓝袍官员笑着说道:“前日,张二小姐亲口在马球赛上说,您要将她许配给陈府的公子,这可不会有假。如今您二位同府为官,两家又喜结连理,可谓是喜上加喜。”
此话一出,迎仙楼内竟是安静下来,举子们默默朝主桌看来,目光扫过陈问宗与陈问孝时皆是艳羡。
刑大人目光也在陈问宗与陈问孝身上摇摆,好奇问道:“二位大人,不知张二小姐许配的是哪位公子?”
未等陈礼钦开口,陈问孝在一旁笑着说道:“不是我们兄弟二人,张大人看上的,是我家老三。”
金猪在柱子后面缓缓看向陈迹,这不就是陈家老三吗?
陈迹未理会他的目光,只低头听着。
陈迹再次听到这个密名!
金猪瞳孔微缩:“长鲸在洛城?他是什么身份?真名叫什么?你若将他供出来,我现在便为你写信请旨。”
席间有人小声说道:“陈家老三?是那个被送去医馆的赌徒吗?”
“嘘,莫叫陈大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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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张大人为何不将女儿许配给陈问宗,哪怕陈问孝也行!”
金猪默默打量着陈迹。
他看见陈迹只是静静地站在柱子后,仿佛席间讨论之事与他无关似的。
下一刻。陈礼钦开口道:“此事乃是一桩误会。张拙大人先前也只是玩笑时提过两次,我二人并未当真。犬子顽劣,配不上张二小姐。”
刑大人举起酒杯的手僵住,尴尬道:“那张二小姐为何?”
张拙笑着解释道:“那不过是她偷听我与陈大人交谈之后,错以为我与陈大人已将此事定住。小姑娘嘛,听风就是雨。自己跑出去到处乱说,闹了一场误会。还望大家不要乱传。”
刑大人讪讪的坐了回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然而张拙话锋一转,饶有兴致道:“不过,我觉得你们是误会陈迹那小子了。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与他见过几面,私以为他并不像各位口中那般卑劣。不光是我,如今连靖王都对他赞赏有加,想必先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