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烁答：“认识，但你估计不记得我了。”
只记得他十一二岁时的模样。
长大后的虞烁，样貌并未更改太多，但慕容凌就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可当他化作少年模样，慕容凌又能一眼认出。
要说忘了，他没忘。要是印象深不深，好像挺浅的。
慕容凌尽量保持冷静，又问：“你是那只蝴蝶？”
“是。”虞烁半点儿没有犹豫的回答道。
这件事告诉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慕容凌往床沿边走，被虞烁伸手一把抓住，问：“你要去哪里？”
“天太黑了，我有点儿害怕，去点盏灯，咱俩坐下慢慢聊。”慕容凌字音颤抖，好在他犯病是因为太孤独才导致的，现在活人在跟前，他脑子来不及空白，不至于会当场倒地抽搐。
虞烁简单明了的道：“我讨厌火光。”
“哦。”慕容凌怎么好像听谁说过这件事？
慕容凌沉默后，黑暗中，一片死寂。
不说话？
“大哥啊，那个……那个你还有事吗？”慕容凌问。
虞烁本来只是抱着尝尝腥味的态度去跟慕容凌亲热了一会儿，现在已经没什么想做的了。
“没了。”
“哦。”
慕容凌有点无语，又沉默了，但他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
“没事了啊，那我要睡觉了。你……要不回去？”
“我不想回去。”
“你要跟我一起睡啊？哈哈……”慕容凌笑得有点牵强，这要是真想跟他睡一夜，他哪里睡得着啊。
“嗯……这样啊，那睡吧。你明天还来吗？”
“来。”虞烁肯定的道。
慕容凌差点儿昏过去。
还有三四天就灵力比试了，慕容凌就算养足三四天精神也未必能保证胜率百分百。这要是三四天睡不着，会不会当场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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