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利器隔断的,难道是有人拿刀砍他?”鱼飞檐猜测着。
话刚说出口,他又觉得不对劲儿:“倘若有人拿刀砍他,那这腰带上肯定有血渍啊。”
是啊,这就是上官曦觉得奇怪的问题,此刻腰带很干净。
想了片刻,上官曦开口道:“也或许是有人觉得解开腰带很麻烦,就用刀割断了。罢了,先不理会他。”
上官曦担心雁未迟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身体受不住。
于是他继续道:“轻舟重山,你们二人去通知单明轩,让他在这附近搜查一下。我们先回观音庙。”
雁未迟看向上官曦,疑惑道:“殿下不抓安元青了么?他可是扳倒安国公最好的人选了。”
上官曦觉得雁未迟的想法太天真了。
且不说一人之过一人受罚,就算安元青的罪名无限放大,顶多就是影响国公府的声誉。
想要扳倒安国公,绝无可能。
再说了,皇后都有壮士断腕的魄力,谁知道那安国公,会不会也选择弃卒保车呢。
安元青的价值,远没有雁未迟想象中那么大。
不过这些事儿,他也不想对雁未迟过多解释,免得她忧心忡忡。
上官曦摸了摸雁未迟的发顶,柔声安抚:“皇后对安元青动了杀心,我们一直追在安元青身边,恐会受到牵连。这件事既然他们开始狗咬狗,我们不妨就隔岸观火,来的安全自在。”
雁未迟点点头:“都听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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