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说着一顿,“陛下绝对想不到,他们两个人竟然是左相大人的人,两个人皆己经招供,是左相大人叫他们掳走了朝阳公主,他们两个人把朝阳公主带到指定的地方后,便有其他人负责带朝阳公主出宫,朝阳公主定然在左相大人府中。”
他此话一出,在场一片哗然!
“什么竟然是左相大人叫人掳走了朝阳公主?”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时间所有人全都朝费展看去。
平乐公主哭的眼睛都肿了,“左相大人,本公主不管你为何要叫人掳走朝阳姐姐,本公主命令你立刻交出朝阳姐姐来。”
那两个人不仅受了刑,就连舌头都被割了,嘴里一片血淋淋的根本说不出话来,且只剩下一口气。
想要他们为费展辩白自然不可能。
“你快把重华郡主交出来,否则我魏国定然踏平你的左相府,然后将你五马分尸!”傅诏一个箭步冲到费展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贺凌更是首接,他冲上去一把揪住费展的衣襟,红着眼大声咆哮道:“立刻把郡主交出来,否则我要你的命!”
“费爱卿,朕知道你因为太子的事,从而记恨上朝阳公主,可那些事是太子自己做出来的,与朝阳公主何干?你可知朝阳公主不仅是朕亲封的公主,她更是魏国的重华郡主,难道你想要两国开战吗?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燕回没有想到,费家父子己经把苏蒹葭弄出宫去,“来人呀!把费展与费钧统统拿下,将费家众人全都打入天牢。”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禁卫军,“你立刻率人抄了费家,记住一寸都不要放过,定要把朝阳公主给找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费展淡淡瞥了傅诏一眼,然后他面无表情拂开贺凌的手,这才看向燕回,他拱手一礼,“还请陛下为臣解惑,太子的事与朝阳公主何干?臣为何要记恨她,臣又为何要叫人掳走她?”
“难道陛下断案,仅凭一面之词吗?”
说着他看向那两个人,“由着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臣想为自己辩白几句,此事与臣无关,臣是冤枉的,还请陛下明鉴,还臣一个清白,陛下若是不信,大可派人搜查臣的府邸,若是朝阳公主真在臣的府邸,臣愿意以死谢罪。”
话音落下,费展重重将头磕在地上。
“还请陛下明鉴!”费钧与费家其他人,也跪在地上高声喊道。
听着费展的的话,傅诏眼底飞快闪过一抹笑意,费展可真是一个老狐狸,他真不愧是大燕的左相,三言两语就指出这件事的破绽来。
是啊!费展可是左相,此事怎能如此草率?
他不相信费展没有后手。
没见费展稳的一批。
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咬的越凶越好。
这样他们才能坐收渔利。
都这么久了,郡主那边都毫无动静,可见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好,那朕就叫你心服口服。”燕回右手微抬,禁卫军首领立刻率人去费家搜查,他双眸微眯,只要他的人去了,定能搜出苏蒹葭来。
在他看来,苏蒹葭就在费展手里。
若是真搜不到。
那就,无中生有!
今晚无论如何他都要扳倒费家,然后除了太子,唯有这样他才能高枕无忧。
“多谢陛下!”费展与费家众人磕头谢恩。
不等他们起身。
“快看,那里是怎么了?”突然有人指着燕回寝宫的方向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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