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打算,跟虎子同岁的孩子们,明年都出宫入学,要不然,就在城内的保育园,你看如何?”
皇宫跟前,就有一个保育园,是朝廷设立的,同样是由几个机构监管,专门为勋贵子嗣设立。
普通人子女,基本进不来。
有一点国子监的意思,不过,也仅限于保育园。
等到了上小学的年纪,还是要去公立学校。
城内有私塾,但是私塾是不能乱授课的,必须按照礼部的章程来。
试卷都是一样的。
大秦不讲究什么推举制度,靠的是自己手中的笔杆子,一步步的靠上去。
逢进必考,这不是说说而已的。
就连那些臣子,也是要隔三差五学习的。
“可以,你看着来。”陆源点点头,赵蒹葭管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这些毛孩子都挺有礼貌,当然,该调皮的时候,也是很调皮的。
陆源不喜欢那种两三岁就满口之乎者也,把自己弄得个小夫子一样,扼杀孩子的天性,这本来就是不人道的。
“开春后,医学院落成了,你有空去剪彩吗?”
“行,我抽空过去。”陆源笑了笑,拦住妻子的腰肢,“你也别太累了。”
“我心里有数。”赵蒹葭顺势依偎在陆源的怀中,道:“我听说,二叔请辞了?”
“嗯,我留了他,但是留不住,说是要回去教孙子。”陆源无奈苦笑。
时至今日,赵恺也没有透露半点风声,赵蒹葭也依旧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陆源也自然不会告诉他真相。
赵吉现在也做的挺好的,因为教学出色,一步步,稳扎稳打,现在成了某学校的校长,也算是德高望重,颇有名望。
他也实现了自己的价值,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赵恺,也得了孙子,香火得以继承,连当事人都不在意真相,旁人又何须在意。
对这个便宜丈人,陆源还是挺佩服的。
有手段,有头脑,能隐忍,压榨了这些年,他做的足够多了。
“算了,随他去吧,这些年来,他几乎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不是奔波,就是在奔波的路上。”赵蒹葭叹了口气。
朝堂格局已经稳定,现在也没人找她的事,陆源也把这些人给打散了。
两口子一直聊到了后半夜。
赵蒹葭熬不住了,索性在龙椅上睡下,陆源则是在一旁看书,思索着未来的路。
大年初一,百官鱼贯入宫给陆源拜年。
而陆源一大早,去了太庙,先祭祀上苍,再祭祀先祖。
他隔三差五就要跑太庙来祭拜,这是稳定的日常流程之一。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架不住随身的史官记录,索性习惯了也还好。
等祭祀完毕,这才来到永平宫,接受朝臣的拜见。
陆源还要给他们发压岁钱,不多,按照他们的级别来给压岁钱,但是架不住人多。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散出去上万两银子,“行了,没什么事就下去,这几日,朕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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