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伤,我还心里有伤呢。”程安宁不高兴了,和张贺年争宠来了。
秦棠说:“他之前受了伤,还被他父亲家法伺候,伤的挺深的,我没骗你,不是重色轻友,我保证,看完就回来。”
程安宁不甘不愿放人。
秦棠赶紧出去了,轻轻带上门,门关上一瞬间,人被张贺年拦腰扛在肩头,快步进房间锁上门。
秦棠天旋地转的,被放在床上后,他又压上来,一身酒气,挺浓烈的,她刚要张口,眼前一黑,唇上一热,直接被堵住了所有话语。
等他吻完后,秦棠气息很乱,说:“你喝酒了?”
“一点,不多。”张贺年如实交代,“推不掉。”
“我看看你的伤。”
秦棠说着扒拉他的衬衫,从裤腰里抽出来,一把掀开,已经不用缠纱布了,刀口处结了痂,周围新长出来的肉不太平整,颜色也不均匀,是正常的。
“棠宝真着急,你想看我还能不给你?”张贺年双手支撑着,腹部肌肉因为用力而格外明显,摸上去紧致有力。
“我是看你的伤口,别胡说八道。”秦棠看完后不用上药,只需要注意不要再撕裂感染就行。
张贺年哼一声,说:“晚上陪我睡?”
“我和宁宁说好了跟她睡。”
秦棠摸摸他的下巴,跟逗狗一样的手法,“乖啦,过几天陪你,我觉得她有心事,应该是刚过来还不适应新环境。”
“她那哪是不适应新环境,是周靳声过来了。”
“什么?”秦棠吃惊道,“周靳声来找宁宁?”
“看来程安宁没告诉你。”张贺年往旁边一躺,顺势将秦棠拉入怀里躺着,他四仰八叉的,衬衫衣摆凌乱露出腹肌线条,腰身特别紧致劲瘦,说不出的性感有男人味。
“你怎么知道?”
“周靳声找我了。”
“他找你干什么?”秦棠紧张兮兮追问。
张贺年闭了闭眼,另一只手挡住刺眼的光线,“晚上陪我,不准陪她,我告诉你。”
“张贺年,你也耍无赖。”
张贺年扬眉,又睁开眼看她,无声描绘她的眉眼,她洗完澡了,穿着鹅黄色的睡衣,鹅蛋脸,如黛的眉眼轮廓,漂亮的杏眼,鼻子精致挺翘,唇更是不用说,怎么看怎么好看。
之前张父问他喜欢秦棠的年轻漂亮,其实不然,他自己都忘了她是什么时候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的,他也挣扎纠结过,有顾虑,来自年纪和身份的,在北城那七年,也可以看做他在煎熬,逃避,最后还是失去理智。
秦棠怎么样都好,她是她,一个独一无二的灵魂。
秦棠还是没有留下,趁他洗澡的空隙跑了,溜回程安宁的房间,飞快关灯睡觉。
洗完澡出来的张贺年没见到秦棠的身影不意外,料到她会跑了,他没去打扰,刚好处理张父的电话,张父打了一天电话,他没接,有意不接的。
拨了回去,张父很快接了,语气仍旧不悦,“故意不接电话?”
“刚忙完,您找我什么事?”
“张徵月要离婚,你是不是知道?”张父试探都不试探,直觉跟张贺年又关系。
“是么,那不是挺好。”
“张贺年,你在外面搞的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没人清楚!”张父这几天都查过了,也查到秦学身上,得知秦学最近遇到的麻烦,而秦学也在昨天找过他,谈的正是张徵月闹离婚的事。
眼下这个节骨眼提离婚,什么目的很难让人不怀疑。
张贺年不否认承认,淡定抽烟。
“你非得闹得鸡飞狗跳?”张父恼火至极,特别是这一切都是张贺年在背后搞鬼。
张贺年平静道:“您先调查清楚了再说是不是我在闹,张徵月再不切割,非得等秦学这把火烧到才切割?我劝她没有什么问题。”
“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有。”张贺年这下承认,干脆利落,毫不犹豫,“我说过,我喜欢秦棠,这件事对我有益,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抓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