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又不是过不下去,我已经工作了,能赚钱养你。”
“说的轻巧,要是没有周家,你怎么找对象?”
程安宁真快被气死了,“非得有他们家罩着才能找对象?我自己不能找?而且我可以不找!”
“不准乱说,只有周家在,你以后嫁人了婆家才不会欺负你!总之你听妈妈的,什么都别再说了!”
程安宁深感无力。
……
从医院出来,程安宁头晕目眩,差点栽过去,一夜没睡,快撑不住了,突然有辆车子停在路边,车里下来一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周家的司机小孙。
“程小姐,你还好么?”
程安宁问他:“我继父在哪?”
“这我不清楚。”
程安宁话锋一转,“你来找我?”
“二少说的,等你从医院出来,送你去他那。”
程安宁冷笑一声,周靳声都猜到她要去找他了,但……她不是要去找周靳声,她问小孙:“送我回周家吧。”
“好。”
回到周家,程安宁进门就问佣人:“周叔回来了吗?”
“大少没回来。”
“周靳声呢?”
“二少还在楼上。”
程安宁直接来到三楼,敲响周靳声房间的门,越来越没耐心,几乎是重重的砸门。
片刻后,门开了,是周靳声开了门,上半身赤条条,露出宽肩窄腰,刚洗过澡,头发还淌着水珠子,沿着脸颊、脖子、胸肌没入敞开的浴巾。
“你都知道?”程安宁问他。
“知道什么?”
“我妈的事。”
周靳声居高临下露出嘲讽的眼神,“知道又怎么了,不知道又怎么。”
程安宁哑言。
在周靳声讥讽目光下,程安宁突然往前站了一步,“周靳声,说吧,你要我怎么样?”
周靳声瞥她一眼,转身回到房间,程安宁跟着进了房间,并且关上门。
房间很暗,窗帘紧闭,周靳声点了根烟徐徐抽着,烟味弥漫。
越是不说话,越让人烦躁不安。
周靳声拿了毛巾擦头发,手臂力量强悍,皮肉精壮。
程安宁一言不发站在原地。
等周靳声换完衣服出来,拿了条领带给她。
她仿佛拿的是烫手的山芋,手腕更是隐隐发烫,身体早一步想起被领带束缚高举过头顶的记忆。
程安宁垫脚,分开捏着领带两端,踮起脚尖穿过他的脖子,交叉对着,系了个……红领巾的系法。
“你小学生?”
“我不会打领带。”程安宁放弃,松开手。
“教过你。”
“忘了。”
“没记性。”
程安宁不反驳。
周靳声解开领带抽出来,“两只手给我。”
程安宁照做。
领带跟蛇一样缠绕,打了个结,女孩纤细的手腕被绑住。
程安宁不挣扎,认命似得,说:“是不是我乖乖听话,您就帮我?”
周靳声反问:“你以为你是谁?”
“我错了。”程安宁服软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种态度对您。”
“表面服,心里不服。”
程安宁咬唇,果然,在他面前装不了一点。
周靳声抓住她手腕拽上床,她猝不及防跌在床上,本就一夜没睡,身体发软,头晕的厉害,差点起不来。
下一秒,身上多了一个庞然重物,被彻底压在床上,动弹不了。
肩膀衣服一松,被人狠狠扯开,他张口低头狠狠咬上去,程安宁直喊疼,手也被举过头顶枕摁在枕头里,以完全被臣服者的姿态面对他。
周靳声发泄完了才抬起头:“对你好不珍惜,对你坏点,就记仇,还甩脸就跑,程安宁,你良心去哪了?”
程安宁疼得掉眼泪,分不清是生理泪水还是其他。
周靳声抬手盖住她的眼睛,不想看见她的眼泪,“还和以前一样,我保证你妈妈没事。”
“那姜倩呢?”程安宁心如死灰,他还是想要保持这种关系,还是不肯放过她,“总不能你们结婚了我还和你搞吧?”
“她不会妨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