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将那香料盒子递到了大楚帝面前。
辰贵妃不由得面露黑线:瞧着方才那边谨慎的样子,明明是怕那毒伤到我,可是如今竟直接将这毒塞到皇帝面前,这......
这行径,倒像极了自己那还不会说话的小女儿的行为,双标的很,对父皇是一个嘴脸,对娘亲就是另外一副嘴脸了,莫不是她当真是晚晚口中的琼华姐姐?
大楚帝许久不来青云宫,没想到一来竟遇到这种事情,当下便将琼华手中那香炉一把夺了过来,转手便摔到了舒嫔的头上。
那香料本就是红色的,瞬间散落在了舒嫔的脑袋上,将舒嫔的半张脸都染红了,倒是颇有几分诡异的气息。
且那香炉本就是不轻的,砸在舒嫔的脑袋上,顿时也是鲜血直流。
辰贵妃自认为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也并没有看向那舒嫔,总不能人家害到她头上来,她还给人家端茶送水的吧!
却也知道要在大楚帝面前做足样子的:“陛下莫要动怒,还是要听舒嫔解释的才好。”
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看向舒嫔。
那舒嫔方才被大楚帝一下打懵了,听辰贵妃此言回过神来,忙跪下往前爬了爬:“请陛下明察,臣妾当真只是给贵妃娘娘送些香料而已。”
说罢眼珠子转了转,头脑风暴了一番。
方才听那医女如此说,她便知道自己此事是被身边这个丫鬟害了,这玉秀究竟是什么来头?
细细想来,自她来了自己身边伺候,便是一直撺掇着自己对付辰贵妃的,自己当真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竟连个小丫头也看不透。
只是如今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还是要赶紧将自己摘出来才是。
思及此,便愤怒的转身指向那香云:“一定是她,一定是香云,臣妾是让她来送香料的,她从前是侍奉芳贵人的,想来她是因为自家主子而恨透了贵妃娘娘,这才......”
说罢便重重的磕起了头:“臣妾冤枉,请陛下明察。”
那香云一听舒嫔果真是将事情扣在了她头上,也忙磕起了头:“请贵妃娘娘明察,奴婢没有。”
一旁熟睡的陆星晚却是被这几人的吵闹声吵醒了。
【吵死了,臭女人。】
【舒嫔是怎么在后宫里活了这么多年的,此事一看就是要看我娘亲的态度啊,她还在那儿求父皇。】
【不过也是,父皇毕竟是最大的,就算是娘亲也要听父皇的。】
大楚许久没听到陆星晚的小奶音,见她醒了便让锦玉将她递给自己,自己这女儿,倒像是对自己意见颇多的。
既然她这样说,自己偏就还要反着来呢!
当下便看了看辰贵妃:“此事既是出在你宫中,便有你全权做主。”
“......”辰贵妃无语的看向大楚帝,这种事,自己并不愿处理,当下便推脱道:“还是先问问,若是陛下不忙,不如一起瞧瞧。”
便吩咐了锦心和锦玉去搬两个椅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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