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跟着他来到大院里,他抬眼看了看我头上的东陵玉簪,开口道:姑娘不要误会,老夫叫姑娘来是想问一件事!接着继续说道:“看姑娘的白玉簪不像是普通人家有的?”
我一听微微皱起秀眉,自己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幼时救过一个少年吧?于是便故意编造话题:“这是我爹爹留给我的遗物,自从爹娘过世之后,只剩下我和两位姐姐!”说罢垂下水灵灵的墨色大眼。
韩修竹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骗点头道:“原来如此!”
而在不远处旁听的原非白摸着手中光滑小玉兔雕像,心里隐约有着失落和失望,为什么你不肯承认?
“韩先生如若没事的话,奴婢先告退了!”说罢经过原非白面前时
我向他弯了弯身便要离开时,原非白手中简册掉落在地上,我一愣,正要上前……
“我来吧!”站在原非白身边的谢三娘弯身捡起,没我什么事后便离开了。
原非白看向离去身影,也许是心情或是因此大起大伏,导致毒素发作。
韩修竹连忙过来为他诊脉:“快,去药泉!”于是连忙推着轮椅往暗宫方向走去。
到了暗宫外后,谢三娘转动石壁上机关,石门被打开后,就见四个带着披着斗篷带着面具的护卫,韩修竹推着轮椅进入山洞,而谢三娘留守在外面,石门被关。
原非白每次泡药泉便是在暗宫,有一位与原非白身体相似带着从额头直到高挺鼻尖处白色面具披着灰色斗篷的男子首座在洞里,他便是暗宫宫主司马遽,一双好看分明狭长墨色凤眸外露,也是同父同母原非白的孪生兄长,但是浑身散发着的气质却与原非白大大相反,他不与原非白清冷,反而文质彬彬,透着一股儒雅之气,看似于是无争之人,但是他已经在暗宫十余年了。
此刻他细细地抚摸着手里的白色手帕,回忆着当年遇到的小女孩,如今他自己都身在暗宫一辈子,恐怕再也无缘见到她了?
似乎听到动静连忙把手帕放入衣袖里,站起身,抬眼看向来人,虽说他的样貌被面具掩盖但能看出他与原非白面容相同。
司马遽和韩修竹把原非白从轮椅上搀扶到药泉便给他宽衣解带,随后便小心翼翼将他放入药泉里面,韩修竹离开了暗宫,只剩下司马遽和原非白。
司马遽点完蜡烛后,坐在药泉便看向泡在药泉里的弟弟,声音温和:“这里太黑了,你不习惯吧?”
原非白却说:“我的病情已经加剧了,需要久泡药浴,虽然父侯不允许!”说罢目光看向自家哥哥:可是东营不得有失,所以这次东营职权就交给哥哥吧?
司马遽却问道:“那个林神医,不是帮你施了七星针吗?怎会如此啊?”
原非白也无奈:“这十二年哥哥都没有白天出去过了吧?该饱受黑暗的人应该是我!”
司马遽:“非白!”
原非白接着说:“十二年,在这十二年里你我兄弟只能在这药泉相逢,暗宫的规矩,暗宫之人不可白天出去,哥哥要想出去只有晚上才能悄悄离开,想来,十余年来,哥哥都没有见过紫园的阳光了吧?”说罢垂下的凤眸微微抬起:“这次,就替非白出去好不好?”
“啊?”司马遽一愣,想要婉拒:“不行!”又说道:“可那如今的紫园跟以前一样吗?”
原非白看着他说道:“月桂园里新来了很多奇花异草,如今花木正盛,哥哥何不出去转转,顺便回味回味我们儿时的光景?
司马遽见劝不动,只好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只替你上去待三日!”说罢看向原非白:你快点给我好起来!
原非白回答道:“好,知道了!”
司马遽伸手摘掉脸上的面具无奈的站起身便离开了。
司马遽刚走不久,原青江就来了,朝堂有动荡,此去不知是福还是祸,特意来与原非白告别。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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