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过欧阳,也相信过清榕,可如今才知,轻信他人就是我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
此时的东方岛主,眸中翻涌着滚滚怒意,他越说越激动,理智早已被吞没,抬手聚力,径直打向禹司凤,似是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恨,通通发泄在他身上。
禹司凤也因为这一击,口吐鲜血,已然受了不轻的伤:“岛主一朝被咬,杯弓蛇影,可我的确不是,你们就算揪着我不放,不过是浪费更多的时间。”
“这个岛上,分明还有妖潜藏着。”
“我看你分明是在跟我拖延时间!”
东方岛主一句也不听,既然禹司凤不开口,那就别怪他不留情了:“好,我成全你。”
话落,东方岛主翻掌渐渐凝力,就在他要发动之际,外面忽的传来了褚磊的声音。
“东方岛主。”
闻声,东方岛主瞬时收力,转头看向门外,褚磊和容谷主都来了。
“不是说好了一起审的吗?”
看到东方岛主私审禹司凤,容谷主心中颇有些不悦,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
“岛主暗藏私心,将个人之事,放在了仙门的安危之上。”
对于这一点,东方岛主也不否认,直接大方承认道。
“容谷主言重了,我的确有私心,不过只是想解决,我浮玉岛上的家务事罢了,绝对不会置大局于不顾。”
况且,查明天墟堂的据点和他们的计划,不也是我们的目的吗?
“那就好。”
而今形势严峻,正是四派需要齐心之时,不能再生出是非了。
褚磊转眸望向禹司凤,见他身上已有了不少的伤痕,面色苍白,有些许不忍。
“他有说出些什么吗?这重刑之下,倘若错伤了无辜…”
然容谷主却不认同褚磊的说法,觉得在此种情况下,不能再动恻隐之念。
“褚掌门,目前强敌环伺,你的仁慈之心已不合时宜了。”
“倘若天墟堂得寸进尺,再夺了点睛谷和离泽宫的灵匙,破了少阳派的琉璃盏,后果不堪设想。”
在容谷主眼中,禹司凤就是天墟堂的妖族,大有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
“这妖物,承受之力非同一般,如若不让他多吃些苦头,他不会说出实情。”
褚磊还想张口说些什么,容谷主已走上前,至禹司凤面前,伸手拿出了点睛谷的刑具——阎罗钉。
阎罗钉,听着名字就意味很不好,它乃是点睛谷专为审问而造的,虽然不会要了性命,但会让人时时刻刻承受着穿心噬骨的痛,直到将实话吐个干净。
“禹司凤,在用此钉前,我再给你一次说出实话的机会,你莫要不知好歹。”
“我已如实相告,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见禹司凤仍不肯说出,容谷主直接将那两枚阎罗钉,狠狠地插进他的体内,剧痛骤然遍布全身,锥心刺骨。
与此同时,找寻奸细的我倏地停住脚步,抬手捂住胸口,那不安的思绪愈发强烈:“司凤…”
还未说完,话音戛然而止,我疾步朝地牢跑去,褚璇玑和钟敏言见此,不禁困惑,也连忙追了过去。
镜头转换——
天墟堂总坛,乌童被堂主唤来,而地狼就站在一旁,他闻及脚步声,嘴角微微一挑,转身望向乌童。
“堂主。”
然迎接自己的,却是天墟堂堂主的挥袖攻击。
乌童被打中,被迫单脚跪地,很是倔强,不解地问道乌童为堂主奋勇而战,出谋划策,护地狼拿到了两把灵匙,不知为何要受此惩罚?
对于突来的这一击,乌童情绪中充满着不服。
“浮玉岛一战,你是立了些功劳,但功难抵过,我叫你佯攻浮玉岛,你又如何?”
天墟堂堂主训斥他擅自做主,结果损兵折将。
“率领着我天墟堂妖军横冲直撞,你个北坛主,好不威风啊,你可知道白白折损我多少妖军!”
乌童仍旧出言反驳,他不明白拿灵匙有何用。
“可修仙门派损伤也不小,堂主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灭五大派吗?光偷个灵匙有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天墟堂堂主再一次猛的一甩,聚力击倒了乌童,对乌童所言,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