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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璇玑一人去找禹司凤谈论一些事情,包括簪子的来历。
然后驻影珠施法,让它保留的画面给全部放出来。
驻影珠开头就是一个绝美的女子,那女子就是褚璇玑的娘亲。
虽然那时的褚璇玑还小,但并不代表她什么也不记得。
她娘教她认字,即使是没有六识,她娘也会告诉她,那是什么颜色,那个是什么味道……
后来的那一幕,才是真正让褚璇玑受不了的,那就是她娘被金翅鸟妖给追杀。
直到她娘死了,驻影珠才停了下来。
褚璇玑狠激动:“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是金翅鸟妖杀了我娘。”
禹司凤看着激动的她,想让她冷静下来:璇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褚璇玑认定:没有误会,怎么会有误会?那天我是亲眼目睹我娘被金翅鸟妖所杀,虽然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但那天之后我就不吃不喝不睡,直到有一天我昏迷了,醒来之后就把一切都给忘了,刚才我看到那个驻影珠,我就想起来一切了,我……我娘就是被金翅鸟妖所杀。”说完眼里出满了仇恨。
褚璇玑说的话,击中了禹司凤的心。
即便是离泽宫有龙晶替他们隐瞒,但是也瞒不住多久了,金翅鸟一族迟早会被昊辰他们发现。
禹司凤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其实褚璇玑娘亲对灵儿很好的事情,他也不是不知道,可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褚磊还在担心如何揪出天墟堂的奸细,昊辰已经有了办法,当日与他在不周山交手那妖曾经灭过一支璇玑他们的生辰蜡。
这便留下破绽,手上必定有鲛人泪,昊辰准备用鲛人血试探几位长老,谁的手变成红色,必是奸细无疑,而他已经试探过容谷主不是要找的人,容谷主也答应配合他们行事。
明媚如骄阳,骄傲似蔷薇般如火的少女,眼中早没了年少时明艳的光,但却依旧温柔。
我难过的胃口都变小了,最开心的莫过于腾蛇了,我们三都不吃了,这一桌子都是他腾蛇大人一条蛇的了!
“灵儿,如果我和褚璇玑之间,你需要选择一个,你会选谁?”禹司凤用稀疏平常的语调开口,袖里的手却紧张的蜷起。
我疑问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想知道!”
今日褚璇玑找他询问金翅鸟妖一事,在驻影珠画面里,看到了金翅鸟,他才知道自己族人可能是褚璇玑的杀母仇人,若是…
我水灵灵大眼一眨不眨的与他黑寂的眼眸对视,缓缓弯成月牙状。
“看情况吧!”我看着他说道:“我只知道,我不会放弃你们任何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又问道:“不过,司凤你怎么总爱吃璇玑的醋,唔……?”
冷冽的气息突然侵没包裹住我,唇瓣被他咬住,近距离下我能看到他冷峻的眉眼染着欲色,睫毛很长,垂眼时完全超过眼睑,透着无辜与纯净。
“咳咳咳——”
禹司凤松开我软甜的唇瓣,目光不善的看向声源处。
腾蛇两只手捂住脸,指缝张开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见我们停下来,都看向自己,强装镇定的放下手,有点心虚。
不对啊,他俩大庭广众这亲亲我我有辱斯文被我撞见了,我怕啥啊!我心虚啥啊!想着,腾蛇神君挺了挺胸膛,想要显得不那么气虚,对上禹司凤黑深如墨侵染的寒潭时,秒泄气:“不好意思,本神君真不是故意的,打扰了!”
“告辞!”腾蛇迅速逃离现场。
禹司凤暗自咬牙,心底给他记了一笔。
“你看,都给他看到了!”我锤了他一下。
禹司凤感觉像是在给自己挠痒痒,抓住我作乱的小手:“怎么了?就算被看到了,你迟早也是我的人。”
被他轻轻搂着腰,我将半边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司凤,你向我爹爹提亲吧,这样一来你就有理由待在少阳了。”
禹司凤紧紧将我搂在怀里,闻着我发间上淡淡清香:“我何尝不想日日陪着你,我就没理由继续待在这里了,再说簪花大会就要开始了。”
“簪花大会?”这么快就要开始了吗。我说道:“我听璇玑提过,好像这次是在点睛谷里举办。”
“下一次见面怕是会在点睛谷里,不会太晚,两个月后。”
我愣了:“啊?”
禹司凤看着我的眼神里有深深的不舍:“我也舍不得离开,可是我毕竟不是少阳弟子,我也该回到离泽宫,我会向师父说我们之间的事,我会尽力让师父同意我们在一起。”
我忽然忘了,离泽宫还有一个规矩就是不能嫁娶,而我与禹司凤的关系,怕是要得到离泽宫宫主同意才行。
第二天,首阳峰的褚磊,为这次点睛谷之行感到头疼。
“掌门师叔可是在担心,如何寻出那天墟堂的奸细。”
“是啊,这次点睛谷的簪花大会,必有一场恶战那,倘若不能把那个奸细给揪出来,就有可能被他们里应外合,盗走最后一把灵匙。”褚磊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掌门放心,弟子已有办法,当日在不周山与我交手的妖,曾灭掉一支,琉璃她们的生辰蜡烛,这便让他留下来破绽。”昊辰从衣袖里那出一个小瓶子:“掌门请看,此瓶所盛,就是方才我去东海取回的鲛人血,鲛人血一旦离开鲛人体内,便会变得无色无味,但只要一遇到鲛人血,便会重凝血气,化为红色,那妖曾灭过琉璃她们的生辰蜡烛,手上必定会有鲛人血,好在鲛人血已经触碰,便会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