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好奇:“什么特殊的原因?能让你连你的向东哥哥都能放弃?”
“我不能说。”
萧错摇头时,眼眸里浮上了揪心的痛苦。
袭人更加好奇,却也绝不会多嘴问。
“我这次特意过来,找你聊聊。除了让你知道,我是真爱向东哥哥,真想干掉你之外,就是想当面了解下他的妻子。我不会说什么,我输了你赢了,我恭喜你,希望你对向东哥哥好一些的那些废话。”
萧错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伸出了握刀的右手,落落大方的说:“秦袭人,你很不错。我承认,你比我更适合成为向东哥哥的妻子。”
她对秦袭人,释放出了足够的善意。
更是明确表态,她以后不会再纠缠崔向东。
可袭人却从萧错落落大方的表现中,敏锐察觉出了一股子危机。
备受打击的萧错,正在以可怕的速度成熟着!
一个自身条件足够出色,却又很成熟的女孩子,对任何一个情敌来说,都是莫大的威胁。
不过。
袭人还是伸手,握住了萧错的手。
“今天傍晚,我就会跟我三叔,去羊城那边发展。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
萧错用力握了下秦袭人的小手,转身,快步走向了来路。
看着萧错的背影,袭人皱眉:“究竟什么特殊的原因,能让她远离书呆子,却又偏偏没有死心呢?她在等,等那个特殊的原因失效。然后她就会卷土重来,不惜代价、不择手段的和我争抢书呆子。要不然,她绝不会在遭受如此沉痛打击后,却能在短短两天内就振作起来。这是因为,她心存某种希望。她回京的那个下午,苑婉芝和她究竟聊了些什么呢?”
这个问题——
天黑下来后,也一直困扰着袭人。
不过她没有告诉崔向东。
晚饭后。
明明有浴袍却不穿,非得穿着崔向东白衬衣的秦袭人,踩着红色的塑料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进了浴室门口。
她开门时回头,对伏案写写画画的崔向东说:“有换洗的衣服吗?拿来我洗。”
“切。”
崔向东抬头看着她,满脸的不屑:“老灭绝,你又对我故技重施。通过开门探出一只脚丫子,来勾走衣服的方式,来撩我。呵呵,早在香江福寿门夜总会的地下一层时,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数清楚了。你觉得,我还会对你这种撩男手段感兴趣吗?”
秦袭人没理他,只是开门走进了浴室,咔嚓反锁房门。
“娘的,都两口子了,洗澡还要反锁房门。这摆明了做夫妻的心不诚啊。”
崔向东骂了句,随即兴冲冲的站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裤衩子,又随手换上“灭绝牌”的黑色睡衣,正要去敲浴室门时,电话响了。
“唉。如果这是小说的话,总是在关键时刻就接到重要的电话,读者肯定会骂娘。”
崔向东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接通放在耳边,却走到了浴室门口,敲门后蹲下来,问:“我是崔向东,请问哪位?”
浴室的门开了。
一只脚趾刚涂了指甲油的雪白脚丫,慢慢伸了出来。
崔向东的眼珠子一直立时——
就听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外甥,我是你十七姨。有个关系到我终生大事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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