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脸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心狂跳如同万马奔腾。
钟致丞的反应,秦苒已然懂得。
不过——这大白天的——
秦苒也如同其他人想的一样——医生=性冷淡。
不过,这放在钟致丞身上似乎很不受用。
秦苒求饶:“让我睡会儿,我实在好困。”
“没关系,一会儿就不困了,还能睡得更香。”
此时的钟致丞已然翻在她上方,他嘴角衔一丝得意的笑意,咤如春光明媚。
秦苒认命,不解气的胡乱拍打,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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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致丞没有骗她,果然一夜好眠,连梦都没有做。
都说睡觉做梦才是睡得好,实则不然,做梦其实证明睡得不好。
秦苒醒来时,已然第二天八点多。
她看一眼时间,匆匆起床,洗漱好出了卧室。
钟致丞悠然自得的捧一杯牛奶,斜倚在沙发上看电视,依旧是本市的财经新闻。
秦苒看到餐桌上摆着一份早餐,还有一杯豆浆,她趿着拖鞋走过去,拉开凳子坐下,啃一口面包,斜睨一眼客厅沙发上的钟致丞。
他好像看的很入神,仿若没有感知到秦苒一般。
秦苒吃几口,觉得没什么胃口,捧着豆浆走向客厅。
“豆浆味道怎么样?”钟致丞问,但眼神丝毫没有离开电视。
秦苒点点头,“挺好的,哪买的?豆子的味道很浓。”
“刚榨的,”钟致丞转头看向秦苒,说:“你爸说的,你喜欢豆浆。”
秦苒一惊,“那天你们在他书房都聊什么了?”
“没什么,一些琐事,不过挺有意思,”钟致丞想到什么后,突然扬唇,“你小时候挺叛逆啊,小学没毕业就给人家写情书。”
“我爸连这些事都告诉你了?”秦苒震惊。
钟致丞点头,喝一口牛奶,又将注意力放在电视上,“你写的那封情书,至今都被他夹在给你订做的影集里,他还给我看了。恩——文笔不错,没有错别字,就是字难看了点。”
秦苒满脸黑线,“那封情书怎么会在他那里?”
事实上,要不是钟致丞提说这件事,凄然早就忘了自己当初还做过如此冲动的事。
“他说这信被老师没收了,之后就是叫家长,不过你爸和老师谈过以后,没有将这件事声张出去,信就被他保留了。”
说完后,钟致丞好整以暇看一眼秦苒,“怎么?不给个解释?年纪比我小不少,感情史却比我丰富得多啊!”
“都是小学时候的事了,别说这你也吃醋,”秦苒噘嘴,不满地瞪他,事实上,秦苒的内种羞愧居多。
“没办法,谁让你嫁给我了,”钟致丞虽然用无奈的语气说完这句话,但秦苒感觉得出,他明明就是在寻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的解释。
秦苒觉得他这样反倒可爱的紧,原本还在为自己因年纪小,很多方面都会比较吃亏,不想,自己的“感情史”竟然超了眼前之人。
她清清嗓子,娓娓道来,“那其实是假的,当时玩游戏输了,几个小伙伴提议我去做的。”
“小小年纪,真大胆,那时候的你可比现在的你有意的多。”
“再有意思能怎么样?反正是回不到过去了,”秦苒承认,那时候的自己的确很有胆量,天不怕地不怕,是出了名的孩子王。
“我还听说——你为了给同学‘报仇’,把老师自行车车胎的气门芯拔了?确有其事?”
说到这,秦苒更无地自容,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手足无措之下,习惯性的将耳边垂下的头发别至耳后,支支吾吾说:“我——哎呀,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
钟致丞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挺淘的,”这是他的评价。
“那你呢?”秦苒问:“我不信你小时候就没做过‘蠢事’!”
钟致丞欣欣然点头,“做过,但我不告诉你。”
“你!”秦苒哀怨:“这不公平!”
“那你想听?”钟致丞问。
秦苒点头,当然想!钟致丞于她来说简直就是迷一样的存在,他所有的事她都是后知后觉,而她的事,他却参与的如此积极,这让秦苒觉得,作为将来要携手共度一生的另一半,她很不够格。
“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无非是逃课罚站写检讨,”他一语带过,眼神又盯上电视屏幕。
“就这样?没了?”秦苒好不甘心,还以为能套到点什么有意思的事。
刚想说他太敷衍,电视上一条新闻开始播报。
“关于枝大一院新楼坍塌事件,最新赔偿声明已经发表,晟天集团作为陆达钢构的收购方,将全权承担此次赔偿责任,东益建筑也发表声明,针对公司内部结构问题会积极改善,并且会分担一部分赔偿金额。关于晟天与东益的赔偿态度,有媒体猜测,晟天很可能已经与东益达成协议,进军枝江房地产业……”
“这个晟天集团——是干嘛的?”秦苒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会出面承担这件事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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