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结婚不就是那样,找个安心的男人嫁了,只要生活过的平顺,没有第三者插足,没有出轨,哪怕两个人再不般配,在不合,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唔——有道理。”秦苒支着下巴,好好思考了肖澜的话。
肖澜不禁鄙夷的看秦苒一眼,“再说,咳咳,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吧,离婚了你以为你还能和没结婚之前一样?钟致丞就不一样了,离了婚的男人就是宝啊!你就甘心自己变成一盘凉了的黄花菜,让钟致丞变成无价之宝?”
“听你这么说,是挺不甘心的,”反正日子也没过不下去,就凑合过也没什么。
“走吧,吃饭去,边吃边谈,给你好好疏导疏导,做做你的思想工作,”肖澜拉过秦苒,自己接过秦苒手中的伞,给两人打上。
秦苒打了辆车,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去了“逐鹿中原”。
逐鹿中原依旧霸气威严的坐落在那里,在阳光炽烈的考验下,它没有颓废一分,一如他的主人,永远那么严肃,庄重。
“这地方看上去挺不错啊,”肖澜不住夸赞。
秦苒小小的骄傲一番,扬起头拉着肖澜走了进去。
也许是来的次数多了,也许是钟致丞的缘故,进门的几个礼仪小姐好像直接就认出了她。
态度十分亲切,上前就称呼“秦小姐”。
肖澜有点吃惊。
凑在秦苒耳边小声问,“你是这儿的贵宾?”这里看上去档次并不低。
秦苒摊手,并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二楼上,宗政刚送出去一波人,正拉着堂经理交代事,吩咐完实情,交给经理一份资料。将欲转身下楼,正瞧见楼下门口走进来早上刚见过的人。
此时,手机嗡嗡震了几下。
好巧不巧,正赶上钟致丞问他文件的事。
“东西找到了吗?”
宗政面色一改往日严肃,此时务必轻松,回复:送你家了,现在她在逐鹿中原。
“记在我账上,记得上黑鱼。”
本想看看钟致丞如何回复,不想他回复的如此简单,就算不用他说,秦苒来,他也不会收她钱的。
相比于钟致丞对他的恩情,可不是几顿饭就能报答的。
当然,钟致丞很随性,只将这件事说成,“就当我钱多花不出去,想试试能不能败光。”
这话放在当初他创立逐鹿中原那会儿当然不好听,但钟致丞这番“激将法”却也奏效,不然他没有现在的事业。
虽然钟致丞当时的确是“钱多的花不出去”。
当然,当时杜陌优向他引荐钟致丞的时候,并不知道钟致丞的过往,只以为他是哪家的富二代。含着金汤匙出生,不知人间疾苦。
那时候宗政性格不像现在这样沉稳,在道上混过的人,尤其是像他这样糟糕的人,哪个脾气能好。
听了钟致丞的话,宗政差点一拳像钟致丞砸过去,要不是有杜陌优拦着,估计现在就没有他和钟致丞现在的情谊。
不过钟致丞当时的反应,宗政也很佩服。
他们当时在一家医院旁边的小饭馆见面。
钟致丞坐姿懒散,双腿交叠,眼神微微眯着,透着股子冷情。
当然他不知道钟致丞当时刚下两台手术,应该是累的。
宗政只以为是钟致丞不屑于与他合作,毕竟他有一段不光彩的过去。
钟致丞说完他“钱多到败也败不完的时候”,宗政一下子来了气。
要知道这是他的硬伤,这是他和杜陌优之间最大的阻隔,这也是他最恨的地方。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以一种高调的姿态炫耀,宗政自然受不了。
起身抡起拳头就向钟致丞坐着的方向去了。
面前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 平静得很,好像知道他的拳头根本没可能落在他身上一样。
别说换动作,钟致丞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嘴角反倒是衔一丝让人看不懂的笑意。
“还挺有血性,羡慕你。”
钟致丞无厘头的抛出这一句,之后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卡,放在桌上,推给他。
“卡里有五十万,不够给我打电话,密码是六个六。”
宗政被惊到了,这个男人真的只是一个医生?
杜陌优和钟致丞差不多职位,收入就算有差异也差不太大。
杜陌优的状况宗政是知道的,一口气给他五十万,不带眨眼,宗政没料到。
当初他听杜陌优介绍,投资人钟致丞也是个医生的时候,他挺不屑,一个医生而已,收入能高到哪里。
他估计,钟致丞最多也就拿出十几万,还不知道能不能谈下来。
后来想起,钟致丞说他“有血性”,他好像明白了钟致丞的心思。
大概是从小到大,钟致丞都一直压抑着自己,从没有机会能释放自己。
父母去世之前,钟致丞一直想做个不让父母担心的乖孩子,期盼在外地做生意的父母能多回来看他。父母去世后,他由舅舅舅妈管教,他不能任性。上大学学医之后,他更不能任性了,这是一个多讲规矩的专业,是一个要求多高的职业,哪有机会给他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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