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抽了口烟,道:“说说,为什么。”
华章道:“您看啊,他说的那些还是符合逻辑的,尤其是他们科长的病,这东西是编不出来的,而且这种病可不是一下子就能要人命的,尤其是他们科长那个级别,条件肯定不错,是以这个病一定是得了不短的时间。如果他得到了情报,就算是想利用他们科长的病症,也得找好借口才行,可他偏偏用的是那份病单,那份病单显然不是佘齐自己放在哪的,要不然太过于可疑,只能是他们的科长。所以这样下来,除非他们的科长也已经被他收买,要不然怎么会偏偏在那天取来了病单,被佘齐看见。因此,卑职觉得佘齐的嫌弃其实并不大。”
“分析的不错。”范克勤弹了弹烟灰,道:“注意我让老马问的那些问题,都是有一定玄机的。头几个,如佘齐爱人的名字,父母的名字等等,这些是做不得假的。而他回答时,我观察的是他回答的模式。因为这些问题他不可能说假话,所以这些回答的模式,就是真话的模式。跟着再问对方那天下午的事情,他的回答方法依旧符合这种模式,那么是真话的可能性就会变大。但这只能是一些辅助信息,不能最终凭着这些来判断真假。但他回答的那些东西,比如去了一个工地附近,旁边有什么建筑,坐了黄包车等等,这些我们是绝对能够查清楚的。他就算提前准备也没用。”
范克勤说道这里,没有继续说为什么提前准备也没用,反而华章出口道:“因为提前准备那些东西,没法深查,查到最后依旧是含糊的东西,或者是有很多的可能性,没法被证明。”
范克勤点了点头,笑道:“对,看来你是真用心研究我的课程了。比如你要去一个电影院接头,消失半个小时。于是你给一个戏院打电话,约定一个看京剧的座位。来提前防备别人的调查,但你终究不可能出现在戏院,就算在安排一个人帮你做伪证,说看见你出现在戏院。但是别人呢?你坐在那?为什么只有他看见了,戏院的伙计怎么就没看见呢?这个问题就会变得含糊。不可能被完证实。是以提前准备借口,到最后绝不会得到唯一的答案。而是会变成模糊的,出现很多可能性的。”
说到这里,范克勤再次抽了口烟,用手点了点书记本,道:“之前佘齐还有个情况,你并不清楚,那就是马超群再找到他的时候,这小子对此次泄密案,表现出的情绪是完不知道,如果不是老马找到了他,他依旧会被蒙在鼓里。刚刚我为什么让德彪带着兄弟,先查一下他同科室的工作人员,在什么时候知道的泄密案,就是用来分辨他这个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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