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章道：“我感觉凶手戴上手套了，掐痕有点大，而且那么用力，可能会无意间用指甲划破冯淑凡颈部的皮肤，但我们却没有发现这一点。”
范克勤道：“所以说，我们只能试试运气了。“跟着又看向了蓝业，道：”再让搜索酒店的兄弟们，注意看看，能不能在某处找到被丢弃的手套。“
“好。”蓝业转身又出了门。这是范克勤和华章在一楼开的一个房间。作为临时的调查组指挥部使用，电话什么的也都让人接好，并且还拉了好几条线，如此，在碰见什么事的情况下，可以好几个人同时使用多部电话。
而孙国鑫和欧阳明他们，则是直接征用了这个酒店二楼的会议室。作为总指挥室使用。
就在蓝业出去不久，范克勤低声道：“这不是你们的人干的。”
华章道：“我觉的也不是。起初我以为是，但侦查过现场后，反而感觉不是了。“
范克勤其实也一样，再听见有一个女人死了的消息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能在酒店被封锁的情况下，还发生命案，这得多大仇啊？非得在这个时候杀。所以，极有可能，是动了油画保险箱的人，在除掉目击者。
但侦察过后，范克勤反而觉得不是组织上做的事。组织上可是有严格的纪律的，这个女人明显是跟凶手认识，要不然……那些花哨的内衣，而且就穿这个睡衣，就给对方开门？但正因为这样，才不可能是组织上的人干的。要知道，在严格的纪律下，组织上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冯淑凡，一个根本无关的人，在做任务的时候来酒店呢。就算是极为亲密的关系，都是不可能告诉的。她连来酒店的机会都没有，就更别提杀对方了。
不过范克勤忽然在脑子里闪过一个年头，看向了华章道：“不是你们的人，那就更好了。我们就把这个凶手，当成是动过协议的人来查。”
华章道：“把事情直接按在这个杀人凶手身上，倒也不是不行。但最后能够瞒得过孙国鑫和欧阳明吗？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恐怕很难做到这一点。”
范克勤道：“这件事，好就好在太巧了。作为专业人士，都不会相信这种巧合。酒店出了王宏峰的事，但紧跟着又死了人。这是巧合吗？而越是专业的人，越不会相信这两件事没有关系。这个先决条件，已经形成了。就看……到后面，能不能继续下去了。如果我们找到的凶手，因为什么事，也死了，那就最好了。“
华章点了点头，道：“所以，你才跟蓝业特意交代，就算真的找到了那个人，也要装作无事发生，不要动手。”
“对。”范克勤道：“我们得让他拒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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