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馆陶就提名石猛为联络司都司,参照他前面的话,秦雷才品出这第三条妙处,为沈冰解释道:“这家伙死要面子,庄蝶儿的青楼生意原本就是他分内的。若是这联络司的担子
替他挑了,那咱们石大人可就有清福享了。不过一的老爷们,除了每天晚上『操』劳一下之外,竟然什么事也不做,想必脊梁骨也要被人戳碎了吧。”
沈冰有些幸灾乐祸道:“用不了多久,这家伙就得乖乖去找王爷,再也不敢在家当专职老公了。”
秦雷颔首笑道:“到时候只要让他兼着这个都司就好,这样各找各妈、万事大吉。”
沈冰叹道:“馆陶先生这是化腐朽为神奇呀。”
秦雷点点头,语重心长道:“兄弟,你得跟馆陶先生多学学,替他多分担点,让他能多些空闲时间,”说着一本正经道:“我们要让馆陶先生早日告别五姑娘啊!”前面半句沈冰还听得很认真。到后面却忍俊不禁起来。
幸好馆陶今日去荣军农场巡视,未曾在此,否则定要跟秦雷翻脸的。
两人又说了会话,马车便回到了宗正府。当上这大宗正倒有一桩好处,就是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府里了。不用再在画舫上漂着了。
马车直接行进后院,在一个宽敞的院落前停下,这就是大宗正在宗正府中的住处。
下车前,秦雷突然想起一事,轻声道:“想办法暗中通知小东瀛的上上下下。让他们明日一早逃命去吧,应该还来得及。”虽然文彦韬吃白食在先。但蹂躏当朝尚书的罪责还是会要人命的。
沈冰赶紧吩咐下去。又把王爷送到屋中,没坐一会儿,便告辞离去了,馆陶不在京里的日子,他便是政务寺地负责人。时刻懈怠不得。
望着沈冰沉稳的背影,秦雷自豪的笑了,能看着自己身边的老人儿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大将。总是个令人开心地事情。
秦卫端来洗脚水,放在地上,轻声道:“王爷,洗洗脚松缓松缓吧。”见秦雷点头,他便蹲下为秦雷除下靴子,先试试水温,再把秦雷的双脚轻轻放到盆中,开始认真的按摩起来。
赶了一宿的路,又奔波了整整一天,秦雷早就感觉双腿双脚肿胀酸麻,相当难受。用热水泡了脚,又被秦卫一番按摩,这才感觉舒坦许多,不由赞许道:“你这个手法不错,从哪学的?”
得到王爷地称赞,秦卫欣喜道:“这是属下祖传的按脚法子,却是献丑了。”说着一脸佩服道:“王爷说得那‘不治而治’属下却是见识了,实在高啊!”
秦雷穿上木屐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笑道:“你倒说说高在哪?”
见王爷考校自己,秦卫认真寻思半晌,才朗声道:“咱们既狠狠整治了文彦韬,又让文家明知道是咱们干地,却苦于抓不到把柄,只能吃下这颗黄连。”
秦雷点点头,一面往卧室走,一面笑道:“不错,还有呢?”
秦卫摇头道:“属下鲁钝,只能想到这么多。”
到了卧室门口,秦雷才回头冷冷道:“孤之所以反应如此迅速激烈,乃是要警告中都城地牛鬼蛇神们:孤王不在京里的时候,也莫要想着欺负孤的人!否则,文彦韬的遭遇,就是他们的下场!”说完,便掀帘子进屋睡觉去了,秦卫在外面行军床上值夜,吹熄了***,屋里便陷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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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府这边睡下了,但几条街以外地丞相府上却仍旧***通明。
文彦博先打发了那些莫名其妙前来祝寿的达官贵人们,又来到西跨院文彦韬的住处。
见大老爷来了,围着病床哭泣地那七个小妾赶紧起身行礼告退,仅留下尚书夫人与大伯说话。
文彦博看了看神『色』委顿、面容苍白的胞弟,突然耸耸鼻子,奇怪问道:“弟妹,不是给老二洗过澡了吗?怎么还有味道?”
文二夫人抽泣道:“回大伯的话,我家相公喝了一肚子泔水,呼吸间都带着馊味,实在洗不掉啊!”说着跪在文彦韬面前,哀声道:“大伯可要给我家相公报仇啊……”
文彦博‘砰’地一拍桌子,倒把文二夫人吓一大跳,只听他大喝道:“古人云:‘此仇不报非君子!”文二夫人大喜,刚要说‘大伯仗义’,却听他接着道:“古人又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文二夫人这才知道,自己却是空欢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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