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
“本官的护卫,虽然三日未归,但以他的武功,又岂能被人抓?”
刹那间,夏大儒的额头上,出现了一抹冷汗。
不过!
一想到那护卫,乃是一个死士,不会出卖自己。
夏大儒的眼中,这次重新自信。
“堂下之人,你可是夏大人,家中的护卫?”元司业,一声大喝。
“不错,老子就是,夏大人的护卫,也杀了老胡一家。”
那护卫很清楚,他隐瞒不了,很光棍的说道:
“但这件事,乃是老子,和那老胡,有私人的恩怨,和夏大人无关!”
“元司业,老子是犯了罪,你要杀就杀,老子无话可说。”
呼!
呼呼!
声音落下,夏大儒的心中,那原本忐忑之心,终于落了下去。
虽说,折了一个,得意心腹。
这让夏大儒,感觉,很是窝火。
但能将自己摘出去,那也算值了。
然而!
就在此刻!
那押解护卫的青年,却忽然说道:“夏大人,你和你的死士,将这件事,也想的太简单了。”
“既然胡大爷,敢公开来午门,并击鼓鸣冤!”
“夏大人,你真觉得,我们一点准备,难道都没有?”
嗡!
声音落下,夏大儒,勃然大怒:“无耻小辈,你何须藏头露尾,将你斗笠取下,让本官看看你的真容。”
“夏大人,你若看到,我的真容,你会后悔,不看也罢!”斗笠青年,淡淡说道。
“小兄弟,你不用害怕,无论你是何人,本官保你平安。”
元司业,一声大笑:“本官当众承诺,谁敢动你一根汗毛,本官定斩不赦!”
声音落下,斗笠青年,顿时笑了:“元大人,您是好官,但我不想让您为难。”
“小人别无他求,只求此案过后,您能送我离开儒城,可好?”
这话一出,夏大儒眉头一皱,心中隐隐约约,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小兄弟,你若执意如此,本官成全你就是。”
元司业,一声大喝:“来人,准备马车,若这位小兄弟愿意,随时可以离开儒城!”
驾!
声音落下,一辆两乘马车,瞬间停在了,邢台的下方。
见此,斗笠青年,这才笑道:“元司业, 你的恩情,我虬髯客,铭记在心!”
什么!
轰隆!
声音落下,全场沸腾!
“虬髯客,那不就是,邪恶的叛逆份子吗?”
“这厮杀人如麻,在儒城四处斩人,而且专杀富人!”
“难怪此人,想立刻离开儒城,原来他是个通缉犯!”
刹那间,众陪审官,无不哗然。
然而!
在场的百姓,望向斗笠人的目光,却充满了尊敬。
“虬大侠,若非您劫富济贫,您也不会被通缉,我们老百姓,谢谢您!”
“是啊,我妹妹被人玷污,狗官不审案,还把我打残,若非虬大侠一怒之下,将那恶少杀了,我妹妹的冤屈,如今也不得伸张!”
“小老汉家的地,被恶霸员外夺了,虬大侠一夜之间,杀尽恶霸家族满门,痛快!”
刹那间,越来越多的百姓,都跪在了地上,激动给斗笠人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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