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道长看了一眼张楚南,他不至于把这样一个年轻人放在眼里,只是秦轻舞有意提到张大师这三个字,倒吸引了他给了张楚南几道目光。
但不过是几道目光而已,这样一个年轻人就敢自称大师了?他真当这业内是个人就能叫大师了?
“秦先生有意另请高明吗?”清闲道长对秦江道。
秦江忙道:“当然不是,道长你误会了,这位小友是小女的至交,懂得些风水气运上的秘术,并不是道长您的那些技法。”
张楚南又不是没接触过这类人,一个个牛逼哄哄的,他也懒得得罪这些人,当下对这清闲道长拱手施了施礼。
“我曾嘱咐过,此事甚少人知道为妙,外人更不可窥径!天机一泄,气运折损,续命难为!”清闲道长道,就秦轻舞轻易将续命之事泄露给了张楚南,他说了下严重后果。
“不好意思道长,我一时间没忍住就告诉了男朋友,秦家女婿应该不算外人吧?”秦轻舞道。
“噗——!”张楚南无语愕然。
清闲道长没再多说,表情严肃地离开。虽然看得出这些个年轻后辈不那么买他的账,他也并不在乎。
秦家一言九鼎的人尚且要对他言听计从,他又何必和这些个年前后辈一般见识。
“爹地!我们去看看爷爷!”秦轻舞对秦江请求道。
“你爷爷正在做法术前的准备,你们不要打扰得太久!”秦江嘱咐道。
秦轻舞、秦东升姐弟带着张楚南随即去了爷爷秦海添的住处,秦海添这时候准备沐浴,为了做那个燃灯续命法术,他还特意斋戒了三天。
“爷爷!”秦轻舞唤了声秦海添,秦海添从大床榻上坐起,笑呵呵地点头示意。
张楚南看到秦海添后,着实直接吃了一惊,因为不太敢相信吧。
听了之前秦轻舞的描述,他脑海中想象的秦海添的形象是一个形容枯犒的老者,躺在大床上靠机器维持着生命。
然而,他现在看到的是一个精神状态还不错的老人,能走能笑能说话。说体壮如牛当然有些夸张,但绝对不是风吹就倒的那种虚弱。
这老头身体看起来还不错,意识也清楚,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而且秦轻舞说她爷爷已经九十岁了,但给张楚南的感觉,这老头儿也就刚刚八十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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