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来到这个世界，破书就一直不敢说出。
那怕他是自私也好，利用也罢，他和主人已经绑定在了一起，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都到现在这地步了，他不想再瞒着主人，于是破书道：“主人，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和你说，就怕你不相信我，或者是觉得我在利用你。
现在你都开始放弃自己了，放弃现在原有的生活了，破书是没胆，破书是想活，但要是主人选择死。
破书陪你。”破书说的很动情，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本事。
果果嘴角一笑：“说吧，我早就知道人有事骗我了，我又不傻。”
“主人，原本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不想活在这后宫之中，现在看来，你不是。
但我不得不说，主人，我们两只要离开了四爷，或者是说离开了带有龙气之人，那我们两必消散在空间里。”
说到这里，破书语气中带有一些解脱，当然解脱。
他明白，主人一直以为是自己想回到过去，想修复自身。
可他知道，这破碎的空间再也无法愈合了。
只到他消散为止，他将一直是现在这样。
唯一的变化就是空间内灵气充足与否。
果然，果果未能相信于他：“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定不会离开四爷了吗
你也知道，这世上带有龙气之人不光他一个。”果果知道这次破书说的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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