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加了一句：“如果秦先生这么嫌弃我的医术，嫌弃医院的设置，大可以去条件更好的私立医院，对方一定把你伺候的跟皇帝似的，又何必来我们这种环境不好的公立医院呢？”
秦之游眼神微眯，这不是第一次赵子洄这么跟他说话了。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有暴怒，也没有生气。
他一直有调查赵子洄的身世，上次已经调查出来，他和钢铁集团的人有联络。之后也没有放弃过，他知道，那个跟他有关联的钢铁集团的人，就是这次合作的中天钢铁。
是就是吧，他也无所谓。反正合作的人，来来去去，只要特别注意一点就行了。
而且知道了赵子洄和中天钢铁的关系，也就顺藤摸瓜查到了，他和杜岁以表姐弟相称。
难怪杜岁对他这么厌恶，不可能只因为一个方如霜，原来还有这边的因素。只是再调查，不管是杜岁的父亲还是母亲家，没有一个是赵子洄的父母。如果真是姐弟，他怎么会在德国被收养，而且还被收养了两次？
对于查不出来的问题，秦之游战略上重视，战术上蔑视。敌暗我明，他这边做好防备，就等着对方出招。但是，自己冲过去打草惊蛇，这不是他的作风。中天钢铁有问题又怎么样，白纸黑字签了协议，他们再多派人跟进监视，就是要用敌人的钱，发展我们自己的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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