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需要帮间谍脱裤子那刻,两位兵哥哥犹豫了,真要脱咩?
如果全是男人,他们当然没顾忌,莫说脱去外衣外裤,就是扒得一丝不挂也没事儿,可小姑娘是个小女孩子啊,把男人裤子扒了,好尴尬。
两人迟疑半晌,还是硬着头皮照做,脱了间谍男的裤子,男人穿着学生的训作服,扒掉裤子,衣服也脱到手腕处,露出一身健康的肌肉,有六块腹肌,还有漂亮的人鱼线。
乐韵掏啊换,假装在背包里找东西,从空间里使出淘来的银针和铜针皮革套,她把两种针合二为一,装在银针皮革套里,合成一副。
找出家什,看到被扒光的假王同学,大眼睛亮晶晶的:“哇,六块腹肌,真不错,可以去当模特了。”
有腹肌,有马甲线,肤色健康有光泽,两条腿的肌肉紧致有弹性,看起来强健有力,连男人的本钱也相当大,是个有本钱的男人。
讲真,男人的身躯虽然不及燕帅哥健美,但他有骄傲的本钱,当然啦,比起米罗那只帅哥,这个就差了,米罗的身躯构造要甩假王同学十条街。
作了一番对比,乐小同学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咧开,嘴角都快扯到耳后根去了,嗯嗯嗯,从哪下手好呢?
小女孩眼清目亮,肆无忌惮的打量被扒得半光的男人躯体,几个兵哥哥悄悄的撇开眼,耳朵绯红,有个小姑娘在,看男人袒胸露腿,感觉好羞耻!
燕行抿唇,他有八块腹肌,身高一米**,比例达到顶优,比那家伙强多了,这人腿脚不匀称,大腿太粗,小腿太细,上下不匀,像根头重脚轻的芦苇,丑不拉叽的,哪好了?
小萝莉睁着眼睛,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视线在丑男躯体上打转,那副在赏宝似的笑脸,让他觉得特别不舒服,那么丑的躯体,有什么好看的?要看也应该看像他这样肌理分明的身躯。
张营长不说话,尽量不瞅不该瞅的地方,免得尴尬。
乐韵瞅啊瞅,一点也不害羞,瞅了几眼,把背包背背上,踩着欢快的小碎步,得咚得咚的跑到假王同学身边,在他身边蹲下,展开自己的皮革针套,捏根铜针,轻轻的点了点他的眼皮。
“假同学,你再不睁眼,再不说话,我要下手了哒。”
一根针尖点眼,假王同学仍一动不动。
“装死装得这么像,我给打九分,但是,你不回答我的话,耽误我的时间,我很不开心,我不开心,你就别想舒坦了,小样儿,看针!”
假王同学装死的功夫真的特别到位,针尖刺眼,连眼皮也不颤,那忍功足以媲美忍者神龟。
他能忍,乐韵不想忍哇,目光闪电,玉手轻扬,手里铜针飞出,亮光所过,铜针以闪电般的速度钉在假王同学胸前,入肉三分,余下一截在外,随着他的呼吸,轻轻的颤摆。
铜针刺骨,假王同学四肢如被电流电到,抽搐了一下,肌肉骤然绷紧,浮肿的脸皮一颤一颤的抖动。
“?”张营长和几个兵哥哥在小女生说要出手时,挪开的视线齐唰唰的聚齐在她拿针的那只手上,睁大眼睛,想看她如何出手。
在他们热切的目光里,小女生如约出手,然而,他们谁也没看清小姑娘究竟是怎么出手的,只看见一点流光闪动,然后,那人肌肉颤动,再定睛一看,就看见一截黄铜色的细针扎在那人左胸,一颤一颤的动。
看到那颤动的针,几位汉子心尖也颤了三颤,感觉……好疼的样子!
燕行有双光照四方的龙目,他眼力好,也只看到小萝莉甩针的动作,但是,那手势难度太高,他根本说不出来是怎么样的手势,也模仿不来。
假王同学痛得肌肉乱颤,仍然装死,乐韵撇嘴:“我这手针法有个雅号叫‘万蚁噬骨’,后一针所造成的痛比前一针重一倍,每九针为一个阶,第二轮比第一轮痛苦翻两倍,以后依此类推,据记载,最厉害的人能承受住五九之针,接下来咱们继续试,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的针硬。”
几个兵哥哥只觉后背冷风阵阵,万蚁噬骨,听起来好恐怖!
燕行眼皮微微颤了一颤,小萝莉说的针法,怎么那么像失传的华佗神针?
没人回答自己,乐韵懒懒的伸个小懒腰,站起来:“第二针来了,接好。”
哧-一点破空之声,亮光一闪而没,那枚细长的小针,轻飘飘的扎进假王同学右胸肌肉,与左胸的铜针形成对称,两两相望,相互摇手打招呼。
假王同学剧烈的颤抖,举头顶的手呼的一下抱向腹部,双臂手肘用力的抵地,摁着自己没打滚。
“……”汉子们额心隐隐见汗,好可怕,这才第二针。
张营长看向小女生的眼神带着几分忌惮,小女孩会古医针法,也难怪他们燕大校不惜用美男计,跑去青大结识小女孩,以求把人抢回来当自己人。
“不错,是块硬骨头,第三针,着!”
假同学痛得想打滚还能忍住,是个牛人,乐韵第三针出手,是根银针,银光一闪,长长的银针刺男士左腿背,与他的腿成平行线。
他的腿高高的弹起来,“砰”的砸地,如抽羊瘨疯的乱动。
“第四针。”
随着那银铃似的脆语,一根银针飞空,哧的钉在假王同学右脚背,他的右脚也弹起,再砸地,双腿乱抽,他承受不住,向左向右的辗转滚动,全身汗如豆。
“不说话,看第五针。”
死鸭子嘴硬?
没关系,她有二十几根针,足够他喝上几壶的,乐韵也确定,他捱不过二九之数,但凡能捱过双九之数的,都是敢为天下先的人物,能挨过三九之数的,都是特别人,古修者要达到筑基以上,普通人是挨不住的。
第五根铜针,针飞入肉,正正刺中男人气海穴处,铜针入骨,男人“啊”的惨叫出声,全身抽搐,肌肉如弹簧一样一收一缩,一弹一伏。
那声惨叫也惊得在座的汉子们头皮发炸,小心颤也跟着乱颤。
“有骨气,五根了,接着来,第六根,我想想,扎脸还是手……”
小萝莉笑咪咪的取针,几个兵哥哥虚汗微微,有种想逃的冲动,小女孩的针太可怕了,感觉他们对针有恐惧症了。
“……我……说……”熬不住折磨,男人颤抖着喊出两个字,说话时,嘴巴一张一合,那样子像一座山洞要倒塌似的。
众汉子被小女孩子的针整得反射弧有点长,一时没反应过来。
“别扎,他愿意说了。”张营长看到小女孩子取出一根针虚空比划才反应过来,忙忙叫停。
“诶?”乐韵捏了铜针,睁着大眼睛,一脸呆懵:“他愿意说了?我咋没听见?”
“我……我说……”男人艰难的重复一次,声音比破锣声还难听。
“唉,那我岂不是不能再试针了啊?”嗷呜,她还想再扎几针试试,看看效果啦,那什么玉简上说扎到第九针,就是半死的人也能爬起来乱跳。
“小萝莉,先听听他说些什么,他说的不对,你再拿他做试验。”燕行慢悠悠的接过话,反正人在他们手里,不诚实,以后随时可以试针,想怎么扎就怎么扎。
“好吧。”就算还想再扎几针,本着天有好生之德的原则,乐韵将针收回皮革,再瞅瞅假王同学那副痛苦,蹲下身,捏住刺住他气海穴的铜针,轻轻一提,将针收回。
“我先收针,你要是撒谎骗人,我再重新扎。”
“我不……骗……你……”拔了一根针,男人的痛苦减轻,说话容易一些,口齿也清晰。
乐韵一根一根的拔针,按扎针的顺序倒着来,先第五根,再第四第三第二第一,拔掉针,捏在手里。
五根针离骨,假王同学肌肉一松,软软的瘫成狗。
燕行没有催人问话,解开背着的背包,摸出纸巾递给小萝莉,让她擦试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