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岭间的一个平坦地带,长满松树和栎树等针叶与阔叶植物,混杂些荆棘灌木草本等植物,树底下鲜少有矮小的藤蔓或野花野草等矮植被,那也是有松露的表像,但是就是没有人采挖过松露,说来也怪,无论寻松露狗或猪到附近最初很兴奋,可找来找去,都找不着松露,最后会沮丧的离开。
没人打扰,小片树林里挺安宁的,不过,并不代表会一直安宁,当一位带着寻松露猪的松露猎人找到附近,他的寻松露猪兴奋的冲进树林,这里嗅嗅那里闻闻,兴奋的晃头晃脑,蹦来跳去的,像跳舞一样兴奋。
猪不走,也没有拱地,松露猎人完全不搞怎么回事,想催猪猪走,它理都不理,甚至像失控的野马似的嗷嗷欢呼。
嗷叫声也引得附近挖松露的人和寻松露犬跑去围观,很快就有三四拨人凑到一块,就见一只黑色的大母猪激动的在撒欢,而他们带的狗狗们也挺兴奋的,鼻子贴地,转了一圈又一圈,汪汪叫着,就是没表示哪有松露。
“怎么回事?”
“见鬼了。”
“伙计,发生了什么?”
对松露猪在东蹦西跳,寻松露犬也兴奋的乱叫,松露猎人们你问我我问你,谁也说不清原因。
正当大家一头雾水时,又有一位带着寻松露的猪到附近,猪嗷嗷欢叫着冲进树林,那是头雪白毛发的白猪。
就在白猪冲进树林时,原本在撒欢的黑猪,咆哮一声,冲着白猪竖起耳朵,呲牙咧嘴的露出凶相。
白猪见了也嗷叫着呲牙,两只猪相互对峙。
主人见状,想去将寻松露猪带走,猪咆哮着不理会,黑猪更是愤怒的大叫着冲向白猪。
两头猪的主人见状赶紧跳开,寻松露犬的主人们怕狗狗打架,强行将狗狗拉回自己身边。
黑猪冲向白猪,白猪也刨蹄子,冲向黑猪,两只母猪像斗牛一样凶相毕露,各自跑了十几步,撞到一起你咬我我咬你的撕打。
牛打架用角抵、撞,用后蹄子踢,猪打架全靠嘴和蛮力撞,用肩膀撞来撞去,相互攀咬,两头猪像见到仇人似的撕咬碰撞,很快各自挂彩。
猪的主人急,也没办法拉架,只能喊它们的名字,试图让它们分开,然,根本没有任何用,它们该打还是打。
狗狗越叫越兴奋,汪汪汪的叫成一片,两只猪也越打越凶。
猪的主人,狗的主人,又喊又在互相问究竟怎么回事,狗狗最初只是叫,叫一阵也有要冲出去打架的意思,狗狗主人们用吃奶的力气强行将狗拖住,想拖走,狗不肯走,他们只能拖住狗不让它们打架。
小森林里瞬间热闹了起来。
猪的嗷叫声,狗吠声,一一传来,乐韵是呆懵的,别告诉她说那些家伙在那个地方打起来了啊!
“是不是有野猪?”听到猪嗷声,宣家青年好奇得不得了,如果遇到野猪,可不可以猎杀掉,扛回去做顿美食?
“在近村镇的森林外围没见过有野猪,在森林深处有野猪出没。”米罗发挥本土人氏的优势,给东方客人们答复
“小美女,好像很热闹啦,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宣少跃跃欲跳,有热闹看的样子,必须要去看看啊。
“嗯,去吧,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帅哥们想去一探究竟,乐韵也不反对,撒开脚丫子就跑。
小家伙跑了,还等啥?七个帅哥一致脚底抹油,跟着飞奔。
八人在树林中钻来钻去,绕过一些密密麻麻的树和荆棘,爬过一片小坡,再下一个坡,再跑了半里左右,绕过一些树,找到猪叫犬吠的地方。
战事正激烈,两头猪咬得鲜血淋淋,犬们已经有控制不住的架势,主人都疯了,完全搞不懂见鬼的发生什么事,当见到一群东方面孔的人跑来,哪还有空关心他们的存在。
米罗操着纯正的带有当地口语式的意语问:“啊,我的上帝啊,它们怎么打起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啊啊,见鬼的,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们一见面就打架。”
“见鬼了,莫明其妙就这样啦。”
“我们的狗也不听指挥。”
五只狗的主人,两头猪的主人,还有是一起挖松露的人,共有十二个男女,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的说话,同时伴随着安抚狗狗的话,叫狗狗叫猪快不要打架的喊叫声。
宣家青年们一脸问号,望向小萝莉,她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小眉头皱巴巴的皱在一起,明显在沉思。
米罗问不出原因,问自己的小朋友:“小乐乐,它们为什么会打架?”
“跟这附近的植物有关,”乐韵苦着脸解释:“这片森林里有野生的莨菪,这里有茄科植物中的具有一定毒性的一种植物,动物们接解过莨菪,再闻到这里茄科植物的味道,大脑受到影响,产生强烈的兴奋感,并产生出幻觉,动物的天性促使它们将同性视为情敌,打架是出于动物的本能。”
“啊,上帝啊,怎么会有这种事?”
“这下麻烦了。”
“上帝啊,现在怎么办?”
寻松露猪和狗的主人们听懂女孩的话,手足无措。
米罗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宣家青年们不懂意语,不知道小美女说了啥,可以猜到必定跟植物有关,保持一脸高深状。
乐韵瞅瞅慌乱的拖住狗狗的人,呶呶嘴角,摘下背包,翻出密封的装随身家当的小背包,掏出一袋只有四颗的药丸子,拿出一颗,切出小半块,其余的装起来,将小块辗碎,放在手心里任香气飘散。
药丸子的香味浓郁高雅,闻之令人心头的烦燥也消散,狂燥的狗狗们也安静不少,两只打架的猪猪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