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装饰灯,叫住燕吃货,让他在客厅等着上药,她去洗手间洗手,再回书房拿了药瓶到客厅帮他涂药。
小萝莉终于想起他还是个病号,当了几天空气外加隐形人的燕行,那满腔的幽怨瞬间就烟消云散,乖乖的坐在客厅的一个宝座上当美男子。
待小萝莉从书房拿着药瓶过来,俊美的男青年坐得笔直,龙目里藏着小欢喜,软软的问:“小萝莉,再上一次药,我的脸是不是就恢复了啊?”
“想得美,”乐韵没好气的瞪眼:“伤疤那么深那么宽那么长,用两次药就想恢复,你当我有魔法,说句‘巴啦啦小魔仙显灵’就能好啊?”
讲真,她在东辰大陆收集到无数灵药,燕某人脸上的伤真不是个事儿,如果用手头的几种灵丹妙药,以敷药膏的形式给他敷脸两次真能让他恢复花容月貌。
但是,她是坚决不会那么做的。
燕吃货脸皮太厚,又是个一颗红心向着党的好青年,以前知道她有药丸子,总想着坑她的药丸子,若知晓她有奇药,以后还了得?
以燕人的尿性,知道她手中灵药无数,他必定是再无顾忌,出任务什么的,只求结果不在过程,然后每次又整得一身伤痕再跑来找她医治。
为了防止自己的灵药不被燕某人给浪费,乐韵坚决的、果断的把灵丹妙药给稀释了几倍,让除疤效果变缓慢。
小萝莉又怼自己,燕行秒怂,尤其是被小萝莉美目一瞪,怂得不能再怂,声音弱了八度:“你明天进山,下次用药又要等你回来后了。”
“你手生着是干什么的,不会自己抹?”乐韵想伸脚一脚把某货给踹下楼去,果然还是无视燕人为好,每次单独聊总能让人血压秒速飙升,破坏她的小仙女形象。
“你是说把药瓶给我自己来?”燕行整个人都精神了,小萝莉把药瓶给他自己上药,他就能自己省点,留点存着备用啦。
“又想私吞本小同学的膏药是不是?”乐韵拧开了玉瓶的盖子,以指沾了药膏,正想给燕吃药涂抹脸,瞅到燕人容光焕发就知他在想啥,她就呵呵,打她膏药的主意,欠收拾了吧。
“没有没有,没有想私吞,就是……想自己来可以多涂一点点,说不定能好得快一些。”被戳破小心思,燕行怂成一只受惊的小鹌鹑,立马就老实了。
“你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想得美了你!你又不是医生,能比我更清楚该抹多少药量合适?我隔了几天没给你上药,你是不是以为因为你跟来梅村,我生气晾着你是不是?”乐韵气得一巴掌拍在燕人脑顶,这货欠怼又欠揍,若不是他那小身体太脆弱经不起折腾,真想拿来练沙包。
“……”挨小萝莉凤爪给拍了一记,燕行更怂了,怂得缩着脖子当猫头鹰,小声嘀咕:“难道不是?”
“是个头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心胸狭隘、小鸡肚肠、睚眦必报、斤斤计较?我那晚医治你们时一连几个小时不停的用药,你们的身体肌能的吸收功能达到了饱和状态,需要间隔几天才能再次敷药,你一个大男人心眼比筛子眼还多,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早知道你这货这么欠收拾,上飞机那刻我就该一脚把你踹下去,让你老老实实的呆在首都当你的鸵鸟,跟来我家吃我的药膳还气我,你说要你这个破保镖有什么用?”
被怼得怂成鸵鸟的燕行,耷拉着脑袋,老伤心了,又被嫌弃了!
心里不甘心,弱弱的为自己申辩:“我不破,我明明是个完整的人,我没小心眼啊,我又不懂医术,你没说,我哪知道那么多,我以为你生气不给我上药了也是正常的嘛。”
“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是吧?”
“不不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是不可能错的,我脸有疤,破了皮肤,我是破保镖,我吃得多,我是饭桶,我……明天开始少吃一点点,我以后尽量多做事少说话,不,我现在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