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想想看，你的沙耶姐姐是那样……那样被制造出来的……嗯，禁忌实验。”
小幽灵一记反击般的反问。让我我有些语无伦次，就连小狐狸也好奇不解的盯着她，不知道这只奇葩光体又会说出什么奇葩的答案。
“被制造出来……有什么不好吗？啊，要说不好的话那也的确，毕竟从一出生就没有父母呢，好像也不能这样说，勉强来说，初代圣女的父母，应该就是沙耶姐姐的父母吧，只不过是早就死了。”
小幽灵一番话让我和小狐狸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番话听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不对，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那我们之前惊奇个卵？难道真是我们太大惊小怪，自己吓自己了？
“能被制造出来，总比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要好多了吧，可以睁开眼看见这个世界。”小幽灵看看我们俩，又补充了一句。
“好像，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如果没有教廷山的禁忌实验，也就没有沙耶这个人，以沙耶本人来说，仅仅针对被制造出来这件事，她的确不应该有怨言，当然，教廷后面的把她当工具使用的所作所为就难说了。”
被小幽灵这样一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果然是智商被碾压的感觉常在啊。
“就是说嘛，教廷太可恶了，竟然这样利用和控制沙耶姐姐。不可原谅。”
说到这里，小幽灵也同仇敌忾，自她被我从大教堂底下救出来那一刻开始，这位圣女大人就对天堂和教廷没有任何好感而言，甚至是怀着憎恶感情，后来一心一意把感情编织到我身上。她才渐渐放下这份憎恨，当然，放下并不等于化解，从她从未对爱娃儿露出过好脸色就可以看得出来。
“好了好了，教廷不是早就已经被毁灭了吗？你看，连大本营都被我们占为己有了。”我摸着愤愤不平的小幽灵的头，安慰道。
“才不是占为己有，是重新回收，教廷山本来就是本圣女的。”
这只小心眼的幽灵圣女立刻纠正的我说法。说的也没错，她既然是二代圣女，那么初代圣女的宝物自然归她所有而不是教廷，现在也只有她才能操纵教廷山而不受到灵魂损伤。
“好了，把你们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最后，我想问一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处理这个实验室。以及那些留下来的……咳咳。”
说出真相以后，我整个人轻松了很多。这种轻松尤其是表现在后面的决定上，让小幽灵和小狐狸帮我出主意，完全不用动脑子，我真是天才哒。
“这种邪恶的禁忌实验，还是销毁掉比较好，坏蛋你不也说了。大概那些六翼强大还没现吗？要是被它们现的话可就糟了。”
“可是，那里毕竟有……沙耶姐姐的……身体……”明知道小狐狸的选择是对的，小幽灵却低下头，露出危难之色。
“要不这样，其余的失败品全部清理掉。保留那四个外表看起来很完整的，以后再决定该怎么处理，如何？”
看看一脸伤心的小幽灵，小狐狸叹气点头：“也只能先这样了，但愿资料真的已经被完全销毁了，阿卡拉得知这些东西，别再走向教廷的老路。”
“这个你放心，阿卡拉虽然会为了整个大6的未来，做出一些不择手段的事情，但是像这种招致三界公愤的事情，我想她心里还是有分寸的，不会像教廷那样狂妄自大的去尝试。”
实验室里一共竖立着十二个玻璃容器，在散淡淡荧光的绿色溶液浸泡下，其中四个玻璃容器里面有着看似完整的沙耶，另外八个是失败品，我们要清理的就是这八个失败品。
饶是已经见识过不少尸山血海，清理这八具失败品的时候，我们还是不止干呕了一次，这些东西散出一股浓重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禁忌气息，就好像看到了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一样，身体和灵魂都下意识出现排斥反应。
艰难的将把个失败品清理出来，最后，看小幽灵那么难过，我们还是一板一眼的将这些失败品埋葬起来，堆起八个坟头，墓碑当然是没有的，因为不知道该写什么，她们被制造出来，作为失败品，从来都没有真正存在过，想到这里，我们三个心情都很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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