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秦铮拒绝。
平阳县守见他不用管家,而且从语气上听出心情极差。不过他想着铮二公子从这次来了平阳城何时有过好心情了?他的抗打击能力已经被他阴晴不定的阴沉态度调教得很强了。便也不在纠葛,说若是有事儿只管派人喊他,便撑着伞又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这个一城之主,如今也算是操碎了心!
半个时辰后,玉灼端了药来到房间。
秦铮一如早先一样,用嘴给谢芳华渡了药。
赵柯在一旁看着,眸光动了动,并没有说话。
赵柯医术显然是极好的,一碗药下肚,大约过了两盏茶后,谢芳华出了浓浓一层汗,汗水将衣服被褥都给浸湿了。脸上的红潮却退了去。
秦铮看着她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额头,松了一口气。
赵柯走上前,又给她号脉,片刻后,对秦铮道,“烧退了,铮二公子可以放心了。”
秦铮点点头,看了赵柯一眼,似乎这才想起他身上穿着湿衣服,对玉灼道,“你带赵管事儿下去休息吧!给他找一身干松的衣服。”
玉灼点头,对赵柯道,“赵管事儿,您随我来。”
赵柯想着他的湿衣服穿了这么久,已经半干了。不过难得铮二公子关照一句。点点头,也不推辞,跟着玉灼去了。
春花、秋月见谢芳华如被汗水浸透一般,轻声道,“铮二公子,我们俩人给我家主子擦擦身子,换一套衣物吧!”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秦铮摆手。
二人一惊,对看一眼。
秋月顿时道,“主子来了葵水,如今又折腾这么久,您不方便,还是我们来吧!”
秦铮抿了抿唇,对于女人来的葵水,如何处理,他自然是不懂的。于是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但是并没有离开屋子。而是去了窗边的桌子上坐着。
春花、秋月暗暗松了一口气,见他不离开,这是他的房间,也不好赶他。只能将帘幕落下,两个人站在床前,遮挡了大半床上的春光。
二人将谢芳华的湿衣服换了,同时帮她换了布包。又端来温水,沾湿了娟帕,给她全身擦拭了汗。重新换了被褥。折腾好半响,才将她打理得一身清爽了。
二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了秦铮一眼,秦铮点头,二人走了出去。
秦铮又在桌前坐了片刻,隔着帘幕看着床里的人,许久才站起身,走过去挨着她躺下。
谢芳华退了热,整个人开始静静地睡去,呼吸均匀。
秦铮想起她轻喃那句云澜哥哥,恨得牙又痒痒了半响,方才挥手熄了灯,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日,天刚微微亮,谢芳华便睁开了眼睛。
刚醒来的一瞬,她有些茫然地看着棚顶,感觉身上压着的重量,她低头去看,看到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腰,顺着手臂看过去,便看到了秦铮抱着她躺在一旁熟睡的脸。
她有些讶异和疑惑,不明白秦铮怎么睡在了她身边。
她努力回想,想起谢云澜生死攸关时,她给他喝了她的血,然后压制了他体内的毒恶之气,便眼前一黑,没了知觉了。
后面的事儿,她一片空白。
秦铮到底什么时候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睡下的,她却是没有一点儿印象。
她抬手揉揉眉心,不过是轻微的举动,却惊醒了秦铮。
秦铮蓦地睁开了眼睛,看向她。
谢芳华手一顿,偏着的头便与他四目相对。
刚醒来的秦铮,眼眸是极其清澈的,如青泉一般,里面的波纹能一眼望到底。可是不过须臾,他眸光便渐渐地笼罩上了青黑,清俊平和的面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谢芳华看着他脸色眸光变化,有些纳闷,刚要开口,他忽然恼怒地坐起来,扯了被子蒙在她的头上,恶声恶气地道,“你若是不将谢云澜的事情交代清楚,最好别对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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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时丢下了任务,说回来没有月票可看,她下次再出远门就不存稿了,也不放我出来了。我觉得这女人太坏!为了我和大家的哈皮幸福。我的数月票大业一定不能荒废。呜呜~求数票,求数票的伴侣!年龄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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